心。」
「我知道,我在想的是,會不會是咱們給優優的壓力太大了,才會讓她變成這樣?若真是如此,那咱們不做出改變,就算優優康復了,也會復發的啊。」
「爸,咱們沒變,變的人是優優,只是她自己還沒想明白這個問題。」
「哎,這孩子,半年裏她都究竟經歷了什麼啊,讓她變成現在這副疑神疑鬼的樣子。」
「優優不是已經說過了嗎。」
「那你覺得她說的是全部嗎?」
面對尹父的質問,尹夜辰沒有說話。
視線落在棋盤上,尹夜辰順勢轉移了話題:「這棋局,很妙啊。」
大叔頗感興趣地問:「怎麼個妙法?」
「你這有步險棋,就不知道敢不敢走了。」
大叔笑眯眯地擺手,說:「我這人不喜歡做冒險的事,還是按部就班的好,急急忙忙的幹嘛,怪讓人心累的。」
「不是所有人都像大叔這麼有底氣的,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大叔這般沉得住氣。」尹夜辰說完,便拿起西服外套,出門上班。
尹父好奇地坐下來,喃喃說:「讓我來看看,到底是哪裏有險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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