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牛丸的?」
「你讓我做的輔食。」察覺到異樣,尹夜辰抬頭看着曲優優,等着這女人自己交代實情。
如果可以,曲優優真不想交代。但是面對尹夜辰的盯視,她只能心虛地笑笑,而後說:「那個,魚丸和牛肉丸我也沒做過,是想空出時間自己研究一下的。」
「也就是說,我做了無用功?」
「怎麼能是無用功呢,你能自己摸索着做出來,說明你厲害!」曲優優在極力掩飾自己的失誤,但是尹夜辰卻眯着眼,語氣中帶着恐嚇:「曲優優,知不知道你這句話會有什麼結果?」
曲優優低垂着頭,語氣誠懇地說:「老公我錯了,真心的!」
「只靠語言是無法彌補的,用實際行動吧!」
嗯?
曲優優抬頭要說什麼,就感覺到一個黑影從面前划過,接着,她就被撲到在榻上。
之後很久很久,曲優優呼吸逐漸平息,她望着天花板在想,這傢伙不是累得渾身酸爽嗎?怎麼還這麼有力氣折騰人呢?
除了天賦異稟,她想不到其他的答案。
曲優優在這邊精疲力盡,而那邊的薇薇安,坐在房間裏,握着手機,十分猶豫。
她已經決定要儘快回九龍堂,那麼在離開之前,薇薇安覺得自己應該通知嚴斐然一聲。
可是一想到嚴斐然開口閉口讓自己去向柳雅道歉,薇薇安就很窩火,最後將手機扔到一旁,決定不打這個電話。
做好決定,薇薇安起身翻出行李箱,開始往箱子裏面丟衣服。
但沒收拾多一會兒,薇薇安便聽到敲門聲。
「來啦!」薇薇安小跑過去開門,然後,被門後面的人驚到瞪圓了眼睛。
此時,站在門外的人正是薇薇安聯絡不上的漢叔,漢叔戴着帽子,問了句:「小姐一個人在家嗎?」
「啊,是。」薇薇安愣了一下之後,立刻點頭。
聽了這話,漢叔忙錯身走進房間,並反手將門關上。
「什麼情況,你怎麼來了,我爸呢?」薇薇安問。
摘掉自己的帽子,漢叔臉色滄桑,竟然對着薇薇安跪了下來,用帶着哭腔的聲音,說:「如果可以,我真不想來打擾小姐。但是小姐現在是老爺和九龍堂最後的希望了!」
這話讓薇薇安呼吸一窒,忙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九龍堂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漢叔年近五旬,一生經歷過無數艱難險阻,身上的傷疤,就是他面對血雨腥風的印記。可是此刻,這個鐵骨錚錚的漢子卻低着頭,聲音中帶着痛意,說:「是,老爺現在被囚了起來,身邊的親信,除了我,悉數被絞殺!現在九龍堂表面上風調雨順,但已經完全被反叛者控制,等老爺完全交出九龍堂的實權,恐怕就會遭遇不測!」
薇薇安攥緊了拳,聲音從齒縫中蹦出:「究竟是誰那麼可惡!?」
「還不是組織里的幾個老傢伙,他們一直都反對組織,惦記着組織的生意給他們帶來的很大利潤。」
「爸爸之前不是一直都很謹慎的嗎?怎麼會被這些人控制了呢?」
漢叔沉沉嘆了一聲,說:「老爺輕信小人,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也不算晚,斐然在這裏,有他幫忙,一定能把爸爸救出來的!」薇薇安的聲音中,帶着希望。
可是漢叔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渾身冰冷:「這件事,不能讓斐然知道。」
「為什麼?」
「斐然的身份,被那幾個老傢伙知道了,他們以此要挾老爺,不許嚴斐然插手此事。」
什麼?薇薇安徹底慌了神,腦子裏亂得很。
一直以來,薇薇安都將嚴斐然當做最後的盾牌,有了嚴斐然,薇薇安就會覺得安心,似乎沒什麼能難得倒他。
可現在,這個盾牌隨時都可能被人撤走,薇薇安要孤身面對狂風驟雨,這讓她慌亂、不安。
見薇薇安面色蒼白,漢叔忙說:「您別慌,現在不能自亂陣腳,我們要想辦法把老爺救出來。」
緊緊咬着唇,薇薇安命令自己冷靜下來。
半晌之後,薇薇安心跳平靜了一些,並對目前的情況分析道:「我們現在沒人也沒武器,想應碰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