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嚴斐然便每天早出晚歸,回了家也是悶頭忙工作,薇薇安主動和他說話,他也是冷冰冰的樣子。
薇薇安看出他的異樣,還叫住送他回家的阿瑞,問道:「他這幾天怎麼了,陰陽怪氣的,是不是公司里出了什麼事?」
阿瑞嘴兒動了下,問:「你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應該知道嗎?」
這個回答讓阿瑞無力嘆氣,心想先生可真可憐,一個人生了好幾天悶氣,始作俑者,卻跟個沒事人一樣。
薇薇安有些不耐煩,催促道:「哎呀,你別光嘆氣,說說是怎麼回事。」
「與其問我,倒不如想想,你這些天做了什麼事,讓先生心靈受到創傷。」
還心靈創傷,有沒有那麼嚴重啊!
薇薇安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阿瑞已經轉身離開。
扭頭看着阿瑞的背影,薇薇安做了個鬼臉,心想裝什麼高深莫測,我直接去問嚴斐然不就得了,切!
不過,薇薇安需要一個去見嚴斐然的理由,她眸子轉了一圈之後,便去了廚房。
管家見薇薇安在裏面忙碌,便過來問:「小姐餓了嗎?」
「不是,我要熱牛奶。」
「我來吧。」
「不用不用,這種事要親自做,才有誠意。」
管家想了下,便露出瞭然的笑意,而後轉身離開。
叮——
牛奶熱好,薇薇安便端着牛奶杯,去了嚴斐然的房間。
敲門之後,她笑着推開門,並說:「工作那麼辛苦,我給你熱了杯牛奶,要趁熱喝哦。」
嚴斐然懶懶抬起眸子,看了薇薇安一眼,而後道:「放那吧。」
說完,他繼續工作,並沒有和薇薇安聊天的打算。
再次碰了個軟釘子,薇薇安有點鬱悶。她乖乖放下杯子,訕訕地轉身,走到門口。
不過站在門口的時候,薇薇安突然改變了主意,扭頭又走到嚴斐然面前,推開他的文件,並坐在他的腿兒上。
「你……」
沒等嚴斐然說完話,薇薇安便揪住了他的衣領,質問道:「你是怎麼回事,這幾天幹嘛對我冷冷淡淡的,我惹到你了嗎!」
嚴斐然面無表情地反問:「你覺得呢?」
「我不覺得,所以現在來問你,你給我講清楚!」
「好,那我就給你講清楚,」嚴斐然突然握住薇薇安的雙手,將她壓兒在桌面上,開始秋後算賬,「身為我的未婚妻,你說走就走,甚至不和我商量,你覺得我不應該生氣?」
「不是,這事不都過去了,你怎麼還提啊?」
「在我看來,並沒有過去,我依舊是你心裏可以隨便捨棄的人,你可以因為你父親,因為女兒,分分鐘就將我拋棄!」
嚴斐然是誰,高高在上的嚴大總裁啊,此刻卻怨氣爆發,讓薇薇安吃驚之餘,還有點想笑。
不行不行,這樣的場合下千萬不能笑,不然嚴斐然一定會氣炸的。
薇薇安收起笑意,嚴肅地說:「再說一遍,我沒有拋棄你,只是暫時離開一下下而已。而且我又不是出去遊山玩水,有正當理由啊。」
「什么正當理由,我只看到我在你心裏無足輕重!多虧你父親明事理,沒讓你胡鬧,不然的話,你現在可能已經帶着女兒和你父親,在國外快活了!」
「拜託,你怎麼把我說成了貪圖享樂的人啊,我為什麼帶爸爸出國,你會不知道嗎?我明明是想給爸爸更好的照顧!」
「照顧伯父,就非走不可嗎?a市那麼大,我們再找一處山明水秀的地方就好了,何必非要離開!我看,你根本就是想甩掉我!」
薇薇安嘴角抿了又抿,最後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她這一笑,的確讓嚴斐然憤怒了,吼道:「你還笑!」
「因為我覺得好笑啊,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特別像個鬧彆扭的小孩?」
嚴斐然不知道,他此刻只想將面前這個女人吞下去!
無畏於嚴斐然憤怒的眼神,薇薇安說:「我着急帶爸爸出國療養,一方面是想讓爸爸康復,另一方面,我也想快點嫁給你。你想啊,爸爸能參加我們的婚禮了,那我們的婚事不就可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