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普普通通。
而那日同薇薇安起了衝突之後,女孩就犯病了,女孩的家人開始控訴薇薇安,說她霸凌。
這種人很麻煩,和她計較吧,人家有精神類疾病做免死金牌。可不計較的話,對方就會變本加厲。
這不,女孩的父母就去了薇薇安的武館,要找她要說法。
這對父母也不知道是膽子大,還是心大,竟然敢去武館裏鬧事。而他們罵罵咧咧的指責,讓年輕氣盛的小伙子們很是按捺不住,分分鐘就想衝上去,把這兩個人暴打一頓。
薇薇安自然不能讓這種情況發生,她一面安撫着弟兄們,另一面,報警趕走了女孩的父母。
弟兄們憤憤不平,覺得就應該把那二人狠狠揍一頓,讓他們心有餘悸,便不敢再來鬧事。
薇薇安也想教訓那不知天高的厚的兩人。可他們現在是做正經生意的,不能用暴力解決事情。而且武館剛剛成立,正是需要口碑的時候,萬萬不能給人留下把柄。
可惜,薇薇安的隱忍並沒有得來好的結果,那對父母還在不遺餘力地抹黑薇薇安,甚至已經影響到武館的口碑。
這天,那對父母在武館的門口接受記者採訪,聲淚俱下地控訴着薇薇安的行徑,還拿出她女兒憔悴的照片,讓大家看看他們的女兒遭遇欺凌之後,有多麼的「可憐」。
薇薇安隔着窗戶,看着外面的鬧劇,手掌緊緊握起。
她身邊的一名弟兄面帶急色地說:「小姐,您看看我們館裏越來越少的學員,再這樣下去,我們遲早有一天會關門的。」
「跳樑小丑,還沒那麼大的本事!」
說完這話,薇薇安轉身走開,並拿出手機,打給了嚴斐然。
嚴斐然很快就接起電話,問:「需要我做什麼?」
「哼,你倒是自覺,知道我找你有事。」
「以你的脾氣,能忍到今天已經是不易,現在只需要你一句話,我就可以讓女孩的父母,徹底消失。」
「想讓他們徹底消失,並不難,我自己就可以做到。可是他們莫名其妙的失蹤,別人肯定會懷疑到我頭上,繼而對武館造成不好的影響。我現在,需要你調查出來這對父母是否被人指使。普通人,不應該有這麼強的執念,會不會有人,給他們許了什麼好處?」
「這點,我已經查過了,女孩的父母最近沒有和陌生人聯絡,沒有接收到巨款,生活低調也很樸素。按着他們之前的生活軌跡,真的不像是會做出如今這些瘋狂舉動的人。」
薇薇安沉默了會兒,沉聲說道:「這樣大的反差,也足以說明問題。」
「可現在真的沒有一點線索,就好像一對普通的父母,因為女兒被人欺凌而徹底爆發,完全不顧面子,只想討個公道。」
嚴斐然的話,讓電話那邊突然沉默下來。
「薇薇安,你在聽嗎?」
眼眸微微動了下,薇薇安問了個問題:「作為女孩的父母,他們知不知道女孩對你有執念?」
「這個,沒有調查過,不過這個問題重要嗎?」
「女孩的父母只怪我欺負了他們的女兒,而你呢,可是蠱惑了他們的女兒啊,為什麼不找你算賬?」
嚴斐然對此解釋道:「我和那個女孩並沒有過接觸,一切都是那個女孩自作多情,他們沒道理揪纏我。」
「就他們現在這瘋狂的勁兒,你覺得他們會考慮這些嗎?只要沾上邊,他們就不會放過。」
嚴斐然語塞,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不過,薇薇安倒是有問題要問:「你有調查過女孩的私人物品嗎?」
「並沒有。」
對方的回答讓薇薇安覺得不滿,皺着眉,問:「嚴斐然,你究竟有沒有認真調查啊,為什麼不去翻找女孩的私人物品?」
「我為什麼要去翻找她的私人物品?」
「女孩既然那麼喜歡你,肯定私下收集不少和你有關的東西。我們可以從這些東西來分析女孩每個舉動的背後動機。」
嚴斐然覺得有道理,忙說:「我知道了,等有消息就立刻告訴你。」
掛斷電話,嚴斐然便對阿瑞重新佈置了任務要求。
而薇薇安這邊,照常經營着武館,雖然武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