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慌張，便說：「放心吧，這女人帶了面具，實際上，她的容貌和你根本不像，你還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柳雅。」
「面具？不可能吧，也太精緻了。」
這番解釋，讓柳雅更加吃驚，雙目一錯不錯地盯着替身的臉，好像要看出點破綻似的。
替身就那樣規規矩矩地站着，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好像個毫無感情的機械人。
柳雅實在克制不住她的好奇心，她問：「我能摸摸嗎？」
薇薇安沒有說行還是不行，而是將問題拋給了替身，說：「這要看替身姐姐同不同意啊。」
柳雅挑眉看着薇薇安，問道：「可她是你們請來的人，難道不應該聽你們的嗎？」
「人，的確是我們找來的。但這不代表她就是讓人圍觀的商。所以，如果你想摸的話，還是要和人家商量。」
商量就商量，一件小事而已，她肯定不會拒絕的！
柳雅不願丟面子，就以最和善的態度，對替身說：「我……」
「不可以，這面具就是我的武器，我是不會讓別人碰我的武器的。」
那邊的柳雅剛說了一個字，替身就冷淡地拒絕道，這讓柳雅的臉色十分難看，側着頭說：「不摸就不摸，還不知道是用什麼皮做的呢，想想就怪噁心的。」
這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桃說葡桃酸。
不過替身沒和她計較，薇薇安也沒和她計較，還說：「收一下你的好奇心，我們辦正事吧。我們誰都不知道寧子軒什麼時候來，所以必須抓緊時間。」
「要怎麼學習？」
「觀察。」
話音落下，對面的三雙眼睛一起盯着柳雅，看得她有些不知所措，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那樣僵硬地站着。
薇薇安扶着額頭，語氣頗為無奈：「你能不能自然一點，放鬆一點？」
「你們都盯着我，我怎麼放鬆啊！」
「拜託，你可是大律師，你打官司的時候，看着你的人更多，也沒見你慌張過啊！」
柳雅側過頭，說：「情況不一樣，他們只關注我說了什麼，而不是我這個人怎樣。但是你們就不同了，好像要把我剖析開，從裏到外的研究個明白。」
「現在要做的工作不就是這個嘛，所以你就別矯情了。」
柳雅不滿薇薇安對自己的評價，急得直跺腳，忿忿道：「這不是矯情，只是不習慣而已！」
而她那撒嬌一樣的小動作，真是讓薇薇安無語。
平日裏，她和柳雅接觸的時候，這女人還算正常，怎麼今天突然……
對了，今天嚴斐然也在呢，這女人是嬌嗔給嚴斐然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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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1章 這招叫引蛇出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