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的當然,某黑魔頭能將余飛傷成這樣,也算是一號牛逼的人物了。
看到一幫傢伙大驚小怪的樣子,余飛輕飄飄地道:「跟人幹了一架,受了點小傷,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
「小傷?」王大軍捂着臉站起來,瞪大眼睛瞅了余飛半天:「嘖嘖,飛哥,您這都差點破相了,還小傷啊。」
「飛哥,你跟誰干架呢,誰這麼牛逼,能傷着你啊?」有人好奇地問。
「問那麼多幹嘛。」余飛眼睛一瞪,一幫傢伙趕緊乖乖閉上嘴巴,不敢再問了。
喝住一幫傢伙,余飛一掃眾人,看着大家手裏提着的棍子,皺着眉頭問:「你們這是要去幹什麼?」
問到這事,王大軍狠狠一甩手:「飛哥,別提了,黑皮那傢伙當了叛徒,就和當初的齙牙一樣。麻的,我們當他是兄弟,他卻背叛我們,叔叔能忍,我不能忍。」
「黑皮背叛?」余飛眉頭皺得更深一分:「怎麼回事,說清楚。」
「飛哥,黑皮從我們的旗下的汽車城辭職,跑咱們的敵方陣營,大瓊集團旗下的汽車城上班去了,聽說還是什麼經理呢。」
王大軍氣憤地道:「麻痹的反骨仔,他也不想想,如果不是我們提攜他,他現在還是一個黑車店裏的苦逼修車工呢。如今翅膀硬了,麻痹的馬上反水,還跑到咱們的敵對陣營去,您說我們能忍嗎?」
「嘶……。」余飛眉頭皺成一個「川」字,沒想到自己出去一趟,回來就有兄弟反水了。
說真的,因為之前齙牙反叛的事,他真不想又一個兄弟走上這條路。
不過話說回來,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別的公司給他待遇高,他想去那是他的自由,頂多也就是他個人道德行差而已。
關於黑皮的事,負責汽車城的阿發之前就跟他匯報過,黑皮為了一個女人全變了,已經不是以前的黑皮了。
「呼……。」余飛輕輕地嘆了口氣:「大軍啊,咱們是正規公司,又不是搞人身綁架的黑公司,公司里的每一個人都是自由的,想走就讓他走吧,強扭的瓜不甜,何必呢。」
「飛哥,這個我懂。」王大軍怎麼說現在也是當老總的人,公司這套東西也是懂了一些的。
「他要是去別的公司,愛滾滾,我才懶得管,就等於以前養了條白眼狼。可他去的是咱們的死對頭大瓊集團,搞的也是汽車行業,這對咱們很不利啊。他如果泄露咱們的機密,反過來幫着大瓊集團搞垮我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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