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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淼淼這個當事人知道,真相究竟是如何,薄夜寒的狼子野心,到底有多心狠手辣。
「不了。」高傲的男人只是隨意擺了下手,他還不想休息,如果去客房住下,就等於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安盛夏已經分房,他儼然不想分房。
雖然站了一夜,可權耀臉上卻絲毫不見疲憊,那乾淨的白襯衫也沒有褶皺,還是一如既然的金貴。
是被手機吵醒的。
伸了個懶腰,安盛夏立即接聽。
「安小姐,我這邊調來了視頻錄像,只能大體上看清宋小姐購買的藥物,的確是打胎藥,但是,這並不能直接證明,是她給許小姐下了藥。」
只要宋九月一個勁咬死不承認,那麼,警方也沒有任何直接性的證據,這件事只能作罷,這是趙警官研究了一晚上的結果。
他無奈的道,「所以,我希望你能做好心理準備……」
都過去五年了,哪怕憑宋九月購買藥物的發票,也不能直接推斷是宋九月直接給許淼淼下藥,這就很難辦了。
哪怕鬧到法院,也不利於安盛夏和淼淼。
只能說,宋九月有這個嫌疑。
但不管是警方,還是法院,要的都是最直接的證據。
可很顯然,安盛夏沒有這個直接的證據。
如果說,昨晚安盛夏找來證據以及老陳,給了宋九月一個猝不及防,興許還能炸得宋九月心慌的認罪。
但權耀已經出面保她,再經過一晚上的深思熟慮,宋九月不是傻子,她當然意識到,只要她不承認,誰都拿她沒辦法。
具體,權耀是早就預知這個結果,故意幫宋九月一把。
亦或者,他只是單憑直覺去相信宋九月。
總之,是他幫宋九月脫了身。
她更希望是第二種,他不是在明知宋九月有問題的情況之下幫她。
可是,她卻慌了,生怕是第一種,生怕他是故意的。
只穿着睡衣,安盛夏猛然之間把門打開,抬眸,便對上男人深邃的眼眸。
「你終於肯見……」我。
然而,也不等男人把話說完,安盛夏卻揮動掌心。
「啪……!」
一巴掌,狠狠刮過男人的臉。
「權太太,你只打一個巴掌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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