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起眼的小船,準備開始指揮船隻。接着倭寇的船隻開始從四面八方向白逸揚的船隻發射火箭:「嗖嗖嗖~!」指揮官一邊用盾牌扛住箭雨,一邊派人在船上滅火。接着在大船衝擊力足夠的時候,白逸揚所在的船隊,一共衝殺了五支船隊。但是白逸揚所在的船隊也犧牲了五個人。白逸揚看着心疼,但是對於這個船隊的表現,也越發滿意起來。接着就在眾人以為敵人敗局已定的時候,倭寇首領忽然從背後的船隻背襲而來,而且還從後面的船尾利用繩索,偷偷爬進來不少人!眾人再度發力的時候,發現敵人已經背襲成功。指揮官不慌不忙,敵人一共有三十六艘船隻,但是其實真正熟悉水性的人不足一半左右,於是指揮官直接將這些人全部丟入水中,然後用亂箭跟敵人的箭雨將敵人射死。慌亂中,敵人首領被俘,敵人的氣勢頓時下降到一個新的低點。原本還剩下三十一隻船隊的敵人,現在不足二十隻船隊還有一戰之力,其他的船隻基本都被火焰包圍,瞬間就被大明軍擊沉下去。
加上倭寇首領被俘,不少船隊直接調轉船頭消失在茫茫的大海上。只剩下不足十艘船隻在掙扎。戰鬥很快落下帷幕,眾人一共抓獲倭寇大概二百一十三人,逃走五十七人,還有一些人員則葬身海中。白逸揚命令人員靠近海岸,然後將那些人員用繩子綁起來。忽然一個東瀛婦人不斷反抗船員,而且還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氣勢,哭喊道:「兒子啊…
…娘我對不起你啊……我真不知道你會加入北田東屋他們裏面,我錯了,我錯了……你不能死,你還要……你還要……你答應過娘親的,要娶一個兒媳的……你說過你最喜歡的是荒原正妃的……兒子啊,你睜睜眼看看我,我不准你死……不准~!」白逸揚走過去看了一眼那個東瀛婦人,不由地皺眉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是幹什麼吃的?」船員有些無奈道:「我們剛才正在這裏清點葬身海水的人員,不知道這個婦人是怎麼了,一定要找到她死去的兒子……可是找到了之後又不准我們埋葬她兒子……這該如何是好?」白逸揚低頭看着哭得像是金魚眼的老婦人。老婦人看着白逸揚想要一把抓住白逸揚的衣領,被附近的船員阻止了。白逸揚有些遺憾,隨即帶着幾分抱歉的口吻,用東瀛語道
:「抱歉給您造成了這樣不堪設想的後果,您還是節哀順變吧~!」夫人激動地指着白逸揚,怒吼道:「都是你這個混蛋,你居然為了一己之私,進攻我們這個已經安頓好的據點……我可憐的兒子啊……他才二十一歲啊,他不能就這麼沒了~!你要賠償我……不,你陪不了,他的冤屈只有用你的血才能清洗~!」說完老婦人像是發了瘋一般,不顧一切地朝白逸揚衝擊。眾多船員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怎麼阻攔她,雖說船員有兩個人,居然沒有能阻擋多久。白逸揚皺眉閃開,老婦人直接撲倒在地,哭喊着道:「你……你為何要這麼對我們這些人啊?我們……我們就不是人命了嗎?」白逸揚沉默片刻,然後搖搖頭道:「戰爭本來就沒有對錯,你要是真像埋怨,就怨你兒子命苦吧~!」
說完白逸揚假裝冷漠地離開了。剩下這個老婦人在原地哭喊。白逸揚一路看上去,都是哀鴻遍野的局面。白逸揚來到了那個倭寇首領的關押地,一個婦人緊緊地抱着倭寇首領想要勸說自己的丈夫,但是倭寇首領卻一個勁地搖頭。白逸揚走過去,看着地上一言不發的倭寇首領,望向滅穩展道:「你問出什麼了嗎?」滅穩展搖搖頭道:「沒有,這個人完全不理我。」滅穩展這麼一說,白逸揚眼中寒光大放。這時被關在一起的倭寇首領夫婦忽然心中一緊。那個婦人忽然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白逸揚大人……還請你……還請你一定放過我們,我們只是一時執迷不悟才犯下這些滔天大罪……我給你磕頭了,剛才我們的侄子已經……已經犧牲了,我的姑婆他的母親已經哭得不成樣了…
…算我求求你,我願意……我願意做您的妻妾……只要您放過我丈夫……不,山野方林,我可以對您百依百順的,真的……我還是有一點姿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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