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紫韻心中暗暗焦急,不由自主向陳飛宇看去一眼,只見陳飛宇神色淡然,正在悠然自在的品着咖啡,不由暗暗生氣,悄悄坐到陳飛宇身邊,小聲急道「都什麼時候了,你竟然還有心思喝咖啡」
「怎麼,不能喝咖啡嗎」陳飛宇放下咖啡,嘴角含着玩味的笑意。
柳紫韻急道「哎呀,你這個人,沒看到對面人多勢眾嗎,而且他們的後台還是呂家,如果這件事情處理不好,咱們在這裏會吃大虧的,你還是抓緊時間把秦家和喬家的人喊來說,說不定呂家看在他們的面子上,還能放過咱們一次」
「他們放過咱們一次」陳飛宇瞥向馬顯宏等人,眼底閃過一絲輕蔑,輕笑搖頭道「一群烏合之眾罷了,我乃堂堂宗師,舉手抬足間,就能把他們輕易碾壓,又何須讓他們放咱們一馬」
「宗師你以為拍電影呢,就算你是太極宗師都沒用,都什麼時候你還和紫韻開玩笑,人家都快急死了。」柳紫韻頓時翻翻白眼,她沒接觸過武道,並不知道「宗師」這兩個字的含義,還以為陳飛宇在開玩笑,不由心中更加焦急。
陳飛宇看着她心中焦急,臉色紅潤的樣子,別有一番美態,不由心中一動,俯身在柳紫韻耳邊,輕聲說道「不如這樣,咱倆來打個賭,如果我待會讓這個叫做馬顯宏的人跪下道歉,你就親我一下,怎麼樣」
柳紫韻還是第一次被異性這麼調戲,尤其是現在局勢緊張危險,更有種偷情的感覺,唰的一下,臉色更加紅潤,連脖子都紅,不自覺地白了陳飛宇一眼,眼眸如水,輕咬紅唇,道「你你別說大話,我不信你自己就能解決他們,如果你輸了,那你以後就得答應紫韻一個條件。」
「成交」陳飛宇自得一笑。
柳紫韻被陳飛宇這麼一調戲,原本緊張的心也放鬆下來不少,隨即說道「我還沒說什麼條件呢,你就答應,難道你不怕我會提過分的要求」
「不怕,因為和美女打賭,我從來沒輸過。」陳飛宇自信地道。
「吹牛。」柳紫韻明顯不信。
這邊兩人悄悄說話,疑似談情說愛。
那一邊,馬顯宏越發囂張,哈哈大笑道「謝勇國,我承認明濟市是你的地盤,但是可惜,這裏是省城,就算你是謝家的家主,在這裏也得給我認慫,現在,你給我跪下道歉,並喊我三聲爺爺,說不定我心情一好,還能放你一馬,不然的話,你豎着來省城,只怕要橫着回明濟市了。」
威脅,十足的威脅
謝勇國堂堂謝家家主,在明濟市說一不二的存在,怎麼可能當眾給仇敵跪下道歉
當即,謝勇國猛地一拍桌面,騰地站起來,道「馬顯宏,你他媽算什麼東西,也敢讓老子給你跪下道歉別以為有了呂家給你撐腰,你就敢在我面前任意妄為了,小心我謝家和你魚死網破」
「魚死網破就憑你」馬顯宏仿佛聽到了最大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鄙夷道「你區區謝家,也敢跟呂家叫板,真是狂妄自大。我現在後悔了,你不但要給我跪下道歉,而且還要把上次那個女員工給我喊來,讓老子先玩弄她三天,我記得她好像叫做韓木青來着吧,嘖嘖,真是美艷絕倫,讓我念念不忘啊。」
突然,在謝勇國的身後,響起來一個雖然平淡,但是隱含怒火的聲音「你是說,你之前想要玩弄的女人,叫做韓木青」
下一刻,陳飛宇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眼神中閃過一絲厲芒。
韓木青是他的女人,而且嚴格來說,是他下山後,第一個確定關係的女人,馬顯宏竟然對韓木青心存不軌,單憑這一點,已經惹動了陳飛宇的殺機。
龍有逆鱗,觸之必殺
陳飛宇的女人,就是他的逆鱗
謝勇國見陳飛宇站了出來,先是鬆了口氣,接着,又是替馬顯宏一陣默哀。
「不錯,老子就是想玩弄韓木青,而且玩弄完了,還要把他分給我手下的兄弟輪上三天三夜,你他媽不服給老子憋着。」馬顯宏越發囂張,突然,他眼角餘光又看到了柳紫韻,頓時一陣驚艷,一指柳紫韻,垂涎三尺道「還有她,今天老子先把她給上了,過兩天再上韓木青,嘿嘿,能上這麼漂亮的女人,就是折壽十年我也願意。」
柳紫韻什麼時候遭受過這樣的羞辱,頓時氣的渾身發抖,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