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口說無憑,等我治好老爺子後,只怕你們才會真正相信。」陳飛宇輕輕萘絲誆琛
「對對。」白海宏點頭道「這話靠譜,那這就請吧,先去給老爺子診斷病情。」
說完後,白海宏站起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不急。」陳飛宇安坐沙發上,笑道「在去之前,我們是不是先談談別的事情」
不只是白海宏等人,白玉清也眨眨眼,好奇問道「什麼事情」
陳飛宇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笑道「我給白老爺子治好病後,你們不會過河拆橋,再把我給趕出去,而且也不准玉清和我在一起吧畢竟剛剛你們說的話、做的事,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白玉清一驚,不得不承認,陳飛宇擔憂的的確有道理。
白海宏尷尬地笑道「關於這一點,賢侄儘管放心,我們白家不是而無信之人,只要你真的能治好我爸的病,我們白家一定待你如貴客。」
「貴客僅僅是這樣的話,只怕還不能夠打動我。」陳飛宇搖頭而笑,道「白家主,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白海宏現在只提「貴客」,卻絲毫不提他和白玉清的關係,這明擺着是有過河拆橋的打算,陳飛宇又不傻,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答應給白老爺子治病
想要讓陳飛宇出手,至少,白海宏也得承認他和白玉清的關係才行。
奚存心氣憤道「陳飛宇,白家能把你當成貴客,這已經是種殊榮了,你可不要得寸進尺。」
陳飛宇斜覷他一眼,輕蔑而笑,道「外人還是閉嘴的好,還是說,你已經把自己當成了白家未來的主人,想要替白家主拿主意了」
奚存心當然想成為白家未來的主人,但是現在卻不能承認,惱羞成怒道「胡說八道,我們奚家和白家世代交好,現在你在白家如此放肆,我自然看不慣你」
「那這麼說,你還是一個外人,我和我未來老丈人說話,哪裏有你插嘴的份」陳飛宇淡淡道。
奚存心心頭大怒,偏偏還不知道該怎麼反駁,肚子都快氣炸了。
白玉清眉開眼笑,還是頭一次見到奚存心這麼吃癟,忍不住對陳飛宇好感大生。
陳飛宇轉頭看向白海宏,笑道「你說呢,老丈人」
白海宏覺得「老丈人」這三個字特別的刺耳,他哪裏不知道陳飛宇的意思,可是要讓他承認陳飛宇和白玉清的關係,打死他也不願意,可如果不同意的話,陳飛宇又不會出手給老爺子治病。
一時之間,白海宏站在原地一臉尷尬,左右為難,哪裏還有一開始對陳飛宇冷淡排斥
何子蘭連忙向白玉清使眼色,讓她開口勸說陳飛宇。
白玉清直接扭過頭去,來了個視而不見。
開玩笑,她今晚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讓白家和陳飛宇確立聯盟的關係,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點苗頭,她怎麼可能給陳飛宇拆台
何子蘭一陣無奈,果然女兒大了,胳膊肘都開始往外拐了。
陳飛宇掃視一圈,笑道「看來老丈人覺得為難了,也罷,既然你不知道該怎麼辦,那我就用行動來直接告訴你。」
說完後,陳飛宇拉着白玉清站了起來,一起走到客廳的中央。
白玉清一臉疑惑地道「飛宇,你要做什麼」
白海宏、何子蘭和奚存心三人也是摸不準頭腦,不過心裏卻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我在做一件現在應該做,也必須做的事情。」陳飛宇笑,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小錦盒打開,裏面正是一枚龍石種翡翠戒指,在燈光下閃爍着柔和的光芒,看上去璀璨絢爛。
這枚龍石種翡翠戒指是顏雨晴拿給陳飛宇的樣品,陳飛宇拿到手中後,就一直放在身上,想不到現在竟然派上了用場。
白玉清眼眸驀然睜大,立馬知道了,陳飛宇在求婚
頓時,她心裏猶如小鹿亂撞,開始砰砰而跳。
奚存心、白海宏等人更是臉色大變,難不成,陳飛宇要眾目睽睽下向白玉清求婚這簡直就是在當眾打他們的臉
「陳飛宇,你敢」奚存心大怒道。
陳飛宇輕瞥了奚存心一眼,嘴角輕笑,接着眾目睽睽下單膝跪地,露出溫醇而醉人的笑意,「真誠」地道「玉清,做我未婚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