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陳飛宇有仇,在東瀛又有不小的勢力能請你出馬,卻又對我陳飛宇一無所知,這幾點綜合考慮下來,想來想去,也只有前不久跟我起過衝突的長井佑未了。」陳飛宇不緊不慢地喝了口咖啡,挑眉問道:「我說的可對?」
伊賀望月完全驚訝住了,片刻後,她才撫掌讚嘆道:「厲害厲害,分析的竟然分毫不差,果然心思縝密,我現在越來越覺得,我們伊賀流跟你合作,是在與虎謀皮了。」
「那當然,姐夫是最厲害的!」秦詩琪得意而笑,接着又道:「長井佑未竟然敢找人來對付姐夫,真是可惡!」
「他是你姐夫?」伊賀望月扭頭看向她,心頭都無語了。
不是說陳飛宇和長井佑未搶女人嗎?整了半天,原來秦詩琪是陳飛宇的小姨子,長井佑未竟然都沒調查清楚就喊伊賀流的人來對陳飛宇,要不是她也跟着過來的話,伊賀流絕對會被長井佑未給坑慘!
「沒錯,他是我的姐夫。」秦詩琪驕傲地昂起頭,俏臉上紅彤彤的。
也幸虧伊賀望月及時看向了陳飛宇,不然的話,她絕對能發現秦詩琪神態中曖昧的地方。
突然,只聽陳飛宇繼續說道:「你之前剛走進咖啡屋看到我時,我能明顯感受到你的驚訝,這麼說來,你來之前,並不知道要對付的人是我?」
伊賀望月點點頭,突然狠狠地道:「長井佑未只說是個華夏人,要是知道是你的話,我早就讓人狠狠地揍他一頓了!」
陳飛宇轉動着手中的咖啡杯,感興趣道:「那你說說看,長井佑未讓你怎麼對付我?」
「他只是讓我教訓你……」伊賀望月突然一愣,想起之前在門外時長井佑未和森田右貴的古怪模樣,她立即對旁邊一名伊賀流忍者吩咐道:「去,把森田右貴喊來。」
「是,小姐。」
那人應了一聲,便向門口走去。
卻說門口處,中本千里眼見伊賀望月竟然和陳飛宇聊了起來,奇怪道:「森田先生,怎麼伊賀小姐現在還不向陳飛宇動手?」
「打……打不起來的。」森田右貴苦笑道。
「什麼?」中本千里沒聽懂,突然一名伊賀流忍者走了過來,對森田右貴道:「森田先生,小姐讓你過去。」
森田右貴心裏一顫,難不成他拿長井佑未錢的事情被小姐發現了?連忙問道:「小姐有說是什麼事情嗎?」
「我也不知道,你過去問小姐就清楚了。」
「那好吧。」森田右貴深吸一口氣,站起來向前走去。
中本千里坐在原地,臉色越發懵逼,怎麼這些忍者都這麼古怪?
森田右貴走過去後,先是畏懼地看了眼陳飛宇,才對伊賀望月微微彎腰躬身,問道:「小姐,您有什麼吩咐?」
「剛剛在外面的時候,長井佑未跟你說了什麼?」伊賀望月拿起面前的杯子剛想喝一口,微微皺眉,又給放下了,不等森田右貴說話,立即補上一句:「不要跟我說是什麼訂製忍者刀的事情,這些小把戲騙不了我。」
森田右貴臉色一變,在伊賀望月強大氣場的質問下,他不敢隱瞞,把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全說了出來。
最後,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上,哭喪着臉道:「小姐,這就是長井佑未給的銀行卡,一共五百萬東瀛幣。」
「五百萬東瀛幣也沒多少,可你竟敢瞞着我收長井佑未的錢,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伊賀望月冷着一張臉,卻越發顯得她清冷脫俗,對陳飛宇道:「這次是我伊賀流御下不嚴,你說吧,想怎麼解決?」
陳飛宇向森田右貴看去,眼中有莫名的意味。
秦詩琪更是狠狠瞪着森田右貴,竟然敢收錢對付姐夫,真是不知死活!
森田右貴心裏頓時一顫,這可是連川本明海都敢殺的狠人啊,要是陳飛宇決定殺了他,就連族長都沒辦法,連忙求饒道:「陳先生,我敢保證,在此之前我絕對不知道長井佑未要對付的人是您,不然的話,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拿長井佑未的錢啊。」
「想活命嗎?」
「想想想。」森田右貴像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求饒道:「還請陳先生饒命。」
「想活命的話,那就聽我的話。」陳飛宇嘴角翹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