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的船已經駛走,獨留了他一個。他坐在水榭欄邊,得她素手纖纖送上一盞花茶,深含致謝之意。他便是覺得不需要如此,但見得她眼神,亦是心中歡喜。
「不是說渴了——?快來坐罷,」他和她相視而笑,對坐各吃了半盞花茶,四寂無人,尤聽得落葉之聲,他悄然放盞,終於能坐到她身邊把她抱在懷中,緩緩拍着她的背心。他輕聲安慰着,「今天嚇到你了?是我來晚了。不是說過有我在。你何必逞強?」
她這時閉眼靠在他懷中,久久無語之後覺得身心平緩了下來,心裏着急要問的話才敢說出來:「傅九,官家會不會懷疑?我說你為了給我們家一點教訓,讓三郎去剿私鹽販子。我們家不答應、你才讓他去參加武舉。」
「不會,你這話說得極妥當——」
他笑着,附耳細說了京城附近私鹽販子作亂讓官家不悅的事,
「私鹽販子鬧到了京城來還涉及了禁軍。官家是放在心上的。鄭抱虎這事不合體統但他本來就是水師都頭被貶到白身。剛得了差使。他參加武舉算不上徇私。你扯到我身上足見我辦事勤慎。為國選材。」
她聽着不由得卟哧一聲笑了起來,雙眼中的擔憂終於散去,全被他看在眼中,他低頭輕碰她的額頭:「還有什麼擔心,一發和我說了吧。」
「……你和我們家不和的事。官家會不會懷疑。你方才明明是幫我的。官家能看出來。」在她看來,官家趙慎能轉眼判斷出這事和她無關,果然是為君多年的精明人了。傅九倒是不在意:
「這也不用擔心。一則,你我確實是有不和。我們可沒欺君。」他笑着,用唇想輕觸她的唇,被她避開來,她瞪他暗示着家裏沒有人就不要亂來,他無奈笑着,「二來, 因為有張相公的事,我們暫時聯手官家也知道。」
她一聽就牙酸,就是傅九和張娘娘一起聯手讓張相公告老的事?
他瞅着她那臉色,沒忍住擰她的臉蛋兒:「你這是什麼眼神,你這不認親的人,還敢嫌棄張娘娘沒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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