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張玄的衣服,「你怎麼能讓清菡陪人吃飯呢?」
林清菡臉色也有些不對,要在半個多月前,她肯定會以為,張玄懦弱,怕事,才會讓自己陪別人吃飯,但經過這半個多月的了解,林清菡有點不相信張玄會做這樣的事,可他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呢?難道……
林清菡想到一個可能,讓她眼眸中煥發光彩。
張玄抬頭,看了看牆面上的畫,又看了看於白,「於副會長是吧,其實,我挺佩服你的。」
「哦?」於白應了一聲。
張玄嘴一咧,「我佩服你,鑒畫的時候,只用肉眼,就能看出有無斷筆。」
於白雙手背到身後,傲然道:「這有什麼難的?看出有無斷筆,可是基本功。」
於白說出這話,讓餐廳的人譁然一片。
「看到了嗎,這就是差距,我們想要分辨斷筆,需要仔仔細細的觀察,甚至用放大鏡去看墨色的粘連,但對於大師來說,只是基本功而已。」
「要不為什麼於大師是畫協名譽會員,而我們,不過是寧省華夏的基礎會員。」
「我們要走的路,還很長啊。」
周圍讚譽的話,讓於白格外受用。
張玄呵呵一笑,看向餐廳老闆,他記着剛剛萬義昌是怎麼稱呼對方的,「李老闆,你這裏,可有紙墨?能否給我一些。」
「有,稍等。」李老闆點了點頭,他們這裏,一直都是免費提供紙墨的。
林清菡見張玄要紙墨,不解問道:「你要幹嘛?」
「拆穿他啊。」張玄理所應當的說道,「我還是頭一回聽說,有人能用肉眼看出墨色是否有斷筆呢。」
「你想怎麼拆穿?」林清菡小臉上儘是疑惑。
「等等你就知道了。」張玄一臉神秘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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