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聶衛平一死,蜀山劍派也就不復存在了。
只要是個聰明人就能看清場上的形勢。
他們根本不是林天成的對手,衝上去也只是送死。
林天成憑藉着拓脈中期的實力竟然真的將聶衛平給擊敗了。
這一幕徹底震驚了蜀山劍派以及一氣宗的弟子。
這麼說,趙穀子豈不是要兌現他的諾言,林天成豈不是要成為兩大青銅級勢力的宗主?
林天成緩步走到聶衛平的身前,冷冷的說道,「知道你為什麼會輸嗎?就是因為你的狂妄自大!」
林天成將原話奉還給了聶衛平。
說來還得感謝這老賊,始終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低估了自己的實力。
即便身處火海,身體的溫度已經達到了一個極致,但聶衛平卻一心求快,只想一招解決林天成。
狂妄自大,致使他忽視了自己已經身處險境。
跪伏在地上的聶衛平面色發沉,低聲說道,「能否饒我一命,我甘願退位讓賢!」
堂堂蜀山劍派的聶衛平竟然真的向林天成低頭了。
林天成卻是搖了搖頭,冷笑道,「不管你死不死,這蜀山劍派的宗主我是做定了!而且,即使我不殺你,你也活不下去的!」
林天成話音剛落,聶衛平的氣息瞬間就斷了,整個人面朝地摔倒在了地上,震碎成了許許多多指甲蓋大小的肉塊。
聶衛平的死法非常的慘烈,且不說他的皮膚組織支離破碎,就連堅硬的骨骼也崩裂成碎片。
林天成不禁在想,是否可以將火屬性和冰屬性功法融合在一起?
如此一來,對敵人的威力恐怕會單獨的一種功法更加強悍。
在林天成和聶衛平打鬥的過程中,趙穀子已經恢復了些許的功力,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無論林天成和聶衛平誰死,他才是那個受益最大的漁翁。
林天成將目光落到了趙穀子的身上,「你方才是否說過只要我殺了聶衛平,你一氣宗主的位置就讓給我?」
趙穀子卻是冷笑了一聲,「僥倖贏了聶衛平,就真以為沒人治得了你嗎?」
在趙穀子看來,林天成必然是僥倖贏了聶衛平。
而此時的趙穀子功力已經恢復了大半,加上林天成和聶衛平之間的交戰體內真氣必定損耗極大。
他現在開始反悔了,想要搏一搏,殺了林天成,順手將蜀山劍派的剩餘勢力收入囊中。
談妙音也感到無比的差異,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師父竟然會出言反悔。
林天成將目光落到了那些一氣宗弟子身上,面露苦色的笑道,「像這種言而無信的敗類,竟然也被你們稱之為宗主,真是可笑之極!」
一氣宗的弟子開始一個個面面相覷,雖然他們作為一氣宗的弟子,但林天成的話語不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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