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者感覺到了林天成的緊張，他臉上笑容更加溫和，抽回手，看了下站在林天成身邊的孫連城，「怎麼回事？」
包廂裏面開了空調，很是涼爽，但此刻的孫連城就好像在做汗蒸，臉頰上面汗水如流，胸前和後背的衣服也全部被汗水打濕，緊緊地貼在身體上面。
此時此刻，他唯一希望的，就是林天成真的吸毒了，這樣一來，以掌舵者的聖明，應該不會怪罪他。
如果林天成沒有吸毒，後果他已經不敢去想——雖然他只是在履行職責，但又怎麼逃脫的了助紂為虐的嫌疑？
他雙腿在褲管裏面顫抖着，抬手敬禮，「報告首長，有群眾舉報，吸毒，有人在這裏吸毒……」
簡簡單單一句話，孫連城竟是沒辦法一口敘說完畢，他停頓了下，繼續道，「吸毒，有人在這裏吸毒，因為聽到對方是軍人，我很重視，我怕有人出面干預，我怕冤枉了軍人，就親自過來。」
掌舵者的臉上，看不到很大的表情變化，只是收斂笑容，語氣依舊平和，「要怎麼處理？」
孫連城只是流汗，嘴唇哆嗦着發不出聲音，不是他拒絕回答，而是他還沒有積蓄出開口的力量。
孫連城是張衛峰叫來的，而且張衛峰家就是警察系統的，他硬着頭皮回答，「按規定要做尿檢。」
掌舵者道，「那就先做尿檢吧。」
沒有人覺得意外，也沒有人敢說算了。
今日這個坑，不管是誰挖的，只能閉上眼睛往裏面跳，至於這個坑有多深，聽天由命。
掌舵者轉頭看着林天成，伸手對着林天成虛點幾下，重新露出笑容，「你要是真的吸毒了，我可饒不了你。」
說完掌舵者轉身離開。
掌舵者的貼身保鏢，立即上前一步，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掌舵者的左半身，口中輕聲道，「老鷹老鷹，準備上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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