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敢做不敢認?
聽到他這樣指責她,看到他毫不遮掩的厭惡,她想笑,特別的想笑,他居然把昨晚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了?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他昨晚的喝醉酒後做的模樣錄下來,讓他自個兒看看,他喝醉了是什麼鬼樣子!
「啞巴了?還是不敢說話?」
他憤怒至極,全身都散發着戾氣,眉宇間沾滿了陰暗。
她在他的怒吼聲中,忍着身上的劇痛,壓制住幾近暴走的情緒,抬眼看他,「我說什麼,有用嗎,你會信嗎?」
就像盛小依的死,明明和她無關,可他認定了她有罪,她就是在他面前喊一萬遍冤枉,他都不會相信。
「我剛剛都說了,是你逼着我跟你睡的,你不是不相信,又要我說什麼?」
「麻煩你就算要編,也編得像樣一點,這麼蹩腳的謊言,你也有臉說得出口?」
所以說啊,她解釋什麼?
他要她解釋什麼?
眼底帶着綿長的諷刺,她沒有再說話,而是從他的身邊越過,彎下身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拿上了藥盒,擰開瓶蓋。
手腕突然被扣住,她回過頭,淡漠的問他,「要吃藥嗎?」
她的嘴裏咬着膠囊,唇色很淡,模樣看上去很冷淡的樣子,可眼底的無辜感,還是出賣了她的真實情緒。
見他沒有說話,她淡淡的開口,像是在對他說,卻更像是在自言自語,「我得吃,不吃我怕我會發瘋。」
他總是有法子,輕而易舉的就逼得她發瘋。
雖然按時吃藥不見得會好,但至少能控制得住她的情緒。
她垂着眼,明黃的光線在她的眼瞼下,落了淺淺的陰影,顯得有些無助。
他的心臟仿佛被密密麻麻的扎了進去,然後被人用手掌重重一拍,痛的呼吸一滯。
胸口處那種極度暴躁的情緒隨之涌了上來,就快要壓制不住了,「給我。」
「什麼?」
「把藥給我。」
她這才反應過來,把藥遞給他。
他直接奪過去,皺着眉擰開藥瓶,倒出兩顆放進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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