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死死的盯着她,眼裏帶着無限怨毒。
女囚們似乎被柳柳發瘋的樣子給嚇到了,連續十來天都沒有人敢主動上去找她麻煩,她也秉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態度,落了個清閒,安靜的養傷。
女囚們閒來無事窩在一起聊天,她從來不參與,甚至這十來天裏,她未曾說過一句話,除了吃飯睡覺洗漱之外,就是望着鐵窗處滲進來的光發呆。
她看起來像是個正常人,卻更像是病態的人。
哪有正常人能憋着十天半個月不說話的,要是換做她們,她們可早就憋死了,好嗎?!
有時候她們半夜起來上廁所,看見她盤腿坐在地上看月亮,陰測測的,那模樣要多嚇人有多嚇人,這樣一來,更是沒人敢惹她了。
時間一晃過去一個月,柳柳完全習慣了,就算女囚們的呼嚕聲再大,她也能正常入睡。
深冬的季節,監獄裏很冷,被子也很冷,尤其是到了半夜,凍的腳都快僵硬了。
柳柳覺得很不舒服,眉頭微微皺着,正準備睜眼之時,嘴巴突然被大力的掰開,然後那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她嘴裏塞了什麼東西,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
她被迫的吞咽了一下,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在黑暗中猛地睜大眼。
然而,已經晚了,冰冷鋒利的刀片割破了她的血肉。
尖銳的疼痛剎那間竄了上來。
她疼的每個毛孔都在擴張,冒汗,下意識的想要抓住那人,然而那人卻提前一秒收了手。
沒有月亮的夜,伸手不見五指,她根本看不清楚是誰往她嘴裏塞的刀片,也顧不上那麼多,只是本能的掙扎着滾下床,去砸那道緊閉的鐵門。
她想要呼喊,想要求救,可還沒有發出聲音,喉嚨里就疼的撕心裂肺,仿佛有千萬把火在燒,千萬把刀在扎。
「哐哐哐……」
她一手扯着自己的喉嚨,一手用力的砸門。
喉嚨里血氣翻滾,驀地往上涌。
「噗……」
「救……救命……」
腥甜的液體噴涌而出。
伴隨着尖銳的疼痛。
身體無力的倒在了地上,手依然憑着本能,緊緊的揪着喉嚨處的皮肉,似是想把那刀片,連帶着痛苦一塊揪出來。
呼吸越來越艱難,每呼吸一次,都伴隨着骨肉撕裂般的疼痛。
盛又霆,你好狠,好狠的心。
血不斷湧出來,喉嚨發出咯咯的聲響,眼白被染成了血色,像是粹着這世上最濃烈的毒,憎恨,吞噬着她的每一個細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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