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密室之中,也需要有人照料他的生活吧,起碼他是要吃飯的。但是這府里,公子驕都是盯緊了的,一直在尋找糜老大人的下落,如果不是公子驕幫助了他,那麼他肯定已經死了。否則其他人早就被公子驕盯上了,但所有人都沒有任何察覺......」
只怕,凶多吉少。
「是啊......」
「蕭珏,」我叫他,心裏很不舒服。「我總覺得,這件案子沒那麼簡單。兇手可能並不只是衝着階尹大人來的,糜氏和蕪小姐都不像是有這樣算計的人,能夠做到這些的兇手,定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他和階尹大人能有什麼樣的仇,要如此害他身邊的所有人呢,除非......階尹大人也只是這算計上的其中一環而已。剛好是因為......階尹大人娶了糜氏,也恰好成為了糜家的人。我擔心......」
我擔心接下來還會出事。
「我已經讓人捎信給毓兒了,放心吧,毓兒得到消息,會趕快帶人過來的。不管這真兇背後到底想做什麼,我們都要阻止他,不能讓他再害人了。」蕭珏信誓旦旦地說,那個孩子的死,讓我們心理都承受了很大的壓力。
想來這許多年都未有見過如此狠毒之人,連一個剛出生幾天的孩子也不肯放過。
「嗯。」我點頭,暗暗下定決心,要在兇手下一次行兇之前,把他找出來。
如此精深的算計,想來如果不是為了階尹大人,而是衝着糜家來的。那這應該不是一時半刻就計劃好的,兇手要報復糜家,下一個會遭算計的目標範圍就太大了,可能是現在和糜家有關係的任何一個人。可有一點讓我很是在意,那就是兇手和糜家究竟有多大的仇,要這樣苦心籌謀呢?通常衝動性報復都不會超過一兩個月的,而像這樣安排好一切的報復,只怕積怨已深。
倘若真的像我推測的一樣,那這件事恐怕又得要揭開一段陳年往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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