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個婦人家,殺了那女子不成?」唱月挑釁地看着我。
「唱月姑姑難道忘了,你可不是一個人啊,除了里翀意外,還有一個人……而這個人,剛剛才自作主張,將鍾離素的一些線索透露給我,試圖讓我的注意轉移到可能與鍾離素有關的其他人身上,而忽略這村子裏看起來最是無辜的所有人啊。」
是合山村長。
說着話的時候,我就看到了合山村長站在不遠處,唱月的身後。
她意識到我神色的變化,慌忙轉過身去看,看到合山村長的時候,唱月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煞是驚愕。「你,你怎麼來了。」
「我擔心你們。」合山村長說罷,抬起頭,滿懷心事地走到我面前,「殺了那姑娘的人,是我,和唱月無關。你不要冤枉她,她根本不知道的。」
「你是如何殺了秋若的?」我問。
「……掐,掐死的。」
「你很恨她?」我問。
「不……唔,我……不恨,不是的……她……」合山村長顯然沒有準備過。
「秋若的頸骨都折斷了,你掐住她脖子的時候,那確實不是一個女人的力氣可以做到的。你掐死秋若的時候,也是用足了力氣,如果你不恨他,為什麼你卯足了力氣去掐死那麼一個無辜的女孩呢?」我追問道。
「她,秋若……秋若她……」
「因為她和鍾離延之間的關係。她是你們整個計劃里唯一的疏漏,那個從這村子裏選去鍾離家的姑娘,竟然和鍾離延越走越近,你們擔心,鍾離延會受到她的影響,打亂你們的計劃。」我替他說了答案,他沒有否認,我又問道,「你都已經把人掐死了,為什麼還要在她的屍體上刺了那麼多刀?」
合山村長猛地睜圓了雙眼。「不,不是。」
「秋若即使只剩下一把骨頭了,但是她的骨頭上,還留着痕跡。那一刀刀刺入一個已死之人的身體,刺穿她的屍體,甚至刀刃剮過她的骨頭泄憤……如果不是特別的恨她,為何要做到這般絕呢?而且她死以後,你們處理過屍體,掩埋她的時候,你們把她的屍體和荊齒草一同掩埋。」我嘆了口氣,去緩和起伏不定的心率,「荊齒草這東西很奇怪,既是一種毒藥,也是一種可醫治哮喘的良藥,如果和死屍一同掩埋,便可以很快的使屍體加速**。這種草在村子裏很常見,城裏卻很難生長,有一點你們沒想到的是,在我們發現的那具屍體上,還找到了荊齒草的草籽。」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