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家人原本住在村子裏,是和良哥的二叔一家住在一起的,後來良哥的父母過世以後,他的二叔就把他趕了出來。他沒有地方去,就跑到了這裏來,然後慢慢的把這裏的破屋子修好了。」阿義說,「我爹見他可憐,就給他安排了個差使,讓他負責盯着山裏的情況,如果有野獸或者是什麼人誤闖了,就通知村子提前準備。」
田良還有二叔?「他這二叔是什麼人?」
「就是村子裏一個普通人啊。為了自己一家霸佔了良哥父母留下的房子,逼着良哥,把他趕出來的。後來他們也就斷了來往,可能他們自己都沒想到,良哥被趕出來以後竟然沒死,還在山上修好了木屋住下來了。不過這仇怨也算是結下了,良哥說過,他自己活一天,就不會原諒他們的。」阿義像個是小孩子一樣,原原本本的將田良和其二叔之間的關係和盤托出,甚至是田良說過的話,也隻字不差地重複了出來。
「能理解。」我說着,上前去推開了門。「屋裏的器具,都是田良自己做的嗎?」
看他這屋子雖然不大,但是傢伙什什麼的還算是齊全,他一個大男人自己住在這個地方,沒想到過得也算是滋潤了。
「是。」阿義說,「良哥手很巧的,不止能打獵對了,蕭夫人,您從這邊看還能看到良哥家以前住的房子呢,離這兒不遠。良哥家裏以前也是打獵的,他這些東西都是他爹教的。」
我順着阿義所指的方向看過去,確實看到了另一處院子,阿義說那就是田良和他父母以前住過的地方,只不過讓他那貪心的二叔給霸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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