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繞彎子了,是偃伯。」
「噢......」果然,也只有偃伯那個身份的,才能影響到昌和君吧。但是說來巧的是,偃伯在的那日什麼事兒都沒有,偏偏是昌和君與我約好了造訪的那日,就燒起來了。
「你不覺得奇怪嗎?偃伯都去長仙居......」
「那又怎樣?」回過頭才發現他這句話里多有暗示,「說不定他也是約了人去談事情,或者,跟你一樣,單純好色去找樂子的?」
偃伯為何會去長仙居我並不覺得意外。
「那天長仙居里燒起來的那個人,你認識嗎?」我覺得既然他們都是經常出現在那種地方的人,相互間應該也有些了解吧。
「那個人?」可是昌和君的反應卻似乎對那人的印象沒有很清楚,「......好像不認識。」
「到底認識還是不認識?」
我向他確定說,這個答案還是很重要的。我需要找出那個人和茯苓閣里被燒死的那個人之間的關係,我想弄清楚,他們在出事前到底經歷了什麼,怎麼會突然自己變成了固定的點火裝置?
「不認識。」昌和君很肯定的說,「不過此前,也算是見過一兩面吧,在長仙居里。不過沒聽說他是哪家的公子......而且......」
而且?
「他不像是出身顯赫之人。」昌和君愁眉不展,似在回憶此前見到的那個人,但看起來印象並不深刻,所以費勁了些。
「為什麼這麼說?」
難道他是發現了什麼嗎?
昌和君將圍在身邊的小廝都打發了,留下了一個覃晤,才接着說了句。
「因為他跟你一樣啊。」
「......」我一時沒明白他這話里的意思,「跟我一樣?指的是哪方面?」
「當時的感覺。」昌和君說,「若是經常去到那種地方玩樂的人,基本上都是比較放鬆的,可當晚看見他那副坐立不安的樣子,和你坐在那裏渾身不舒服的樣子一模一樣。若他不是個女人,那麼他便是不常去那樣的地方。」
「那也未必是他的出身不夠顯赫啊,也許他只是習慣了......當一個很乖的人。」比如像崇羽,他也是被璟言拉去茯苓閣的,璟言又是他未來的大舅子,即便他是不想去的,但也不敢因此得罪璟言吧。
「不。」昌和君很確定這一點,「他絕對不是一個身份很重要的人,否則當晚......其他人不會單獨留他一人坐在那裏,連個陪着說話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