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問題恐怕都不會再是什麼問題了。
觀世音心裏想得非常多,而哪怕她想得再多,擺在她面前的還是一個難以逾越的坎。那就是天帝不吭聲,她根本就不敢造次。
這已經不是玉帝的那個時代了,他們這些佛門中人在天庭之中基本上是喪失了話語權。別看她是觀世音菩薩,照樣不敢越雷池一步。而就周易的本意來說,他也是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和這些佛門中人有什麼接觸的。
佛門中人的惡習他一點也不想讓自己的兒子沾染上,但是不管怎麼說,觀世音和楊戩之間還有着一層特殊的關係。這是他自己挖的坑,怎麼也要給它填上才是。所以在猶豫了一下之後,他還是看在楊戩的面子上,指着觀世音對着周尚說道。
「這是觀世音,你應該聽過她的名聲才是。如今他是你楊世伯的妻子,所以該用什麼稱呼,你自己琢磨去吧。」
「所以我該叫觀世音嬸嬸,或者是楊夫人?」
周尚有些詞窮,他實在是想不出什麼更好的稱謂來。而面對他的猜測性稱呼,觀世音的臉皮都開始忍不住得抽搐了起來。或許周尚自己有些不覺得,但是對於觀世音來說,他的這些稱呼就未免有些太刺耳,太過於嘲弄了。
關鍵是她還不能對此有任何的反駁,甚至說只能強顏歡笑一般的,對着周尚這樣說道。
「叫我觀世音就行,太子殿下。初次見面,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不過,我這裏有一個金箍兒,太子倒是可以拿着把玩一下。」
觀世音說着,就從手上褪下了一個金鐲子,向着周尚遞了過去。而看着這個遞到了自己面前的金鐲子,周尚頓時露出了一個厭惡的表情來。
「雖然很感謝你的好意,但是觀世音我是一個男人,不喜歡像是女孩子那樣戴個鐲子在身上。」
「這個金箍兒可不是一個鐲子那麼簡單」觀世音一邊說着,一邊拉起了周尚的手,同時把金鐲子縮成一個金戒子,套在了他的手指之上。「這是我仿照老君的金剛琢,再加上我自己金緊禁三咒所做出來的一個法器。能大能小,能收能放。平日裏你完全可以隨意縮放着把玩,當然如果是遇到了什麼敵人的話,你也可以把這個金箍兒丟出去禦敵。和金剛琢一樣,這個金箍兒一砸下去,少說也是萬鈞神力,便是金剛之軀也未必能挨得住它一下。而若是你把它套在誰頭上,那麼憑藉着我的緊箍咒,也足以讓他生死兩難,只能受制於你」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真正的法寶,哪怕放在天界裏也是稀罕貨色的存在。觀世音能拿出這麼一個法寶來,已經算得上是下了血本。而看着這麼一個法寶,弗蘭克都有些忍不住的眼直了起來。
雖然說就算是給他這樣的法寶,他也未必能報仇雪恨。但是有一件法寶傍身和沒有法寶傍身,卻是兩碼子事。最起碼的說,這是能把他往復仇的最終目的上更推上一把的力量。
不過他心裏很清楚,自己羨慕是一回事,覬覦又是一回事。觀世音和自己的關係還沒有好到把這種等級的法寶隨便送人的地步,而且再說了,自己的背景也不足以支撐他能隨便收下這樣的寶物。
什麼東西是自己該得到的,什麼東西又是自己現在沒法得到的,這一點他還是挺清醒的。而也正是這種清醒的表現,讓周易對這個小傢伙側目相視了起來。
正常來說,作為天帝,周易是沒有必要在意楊戩身邊跟着誰的。不管是招弟子還是隨從什麼的,這都是他們的私事,他實在是沒有那個理由去橫插一腳。但是,眼前的這個小孩實在是太奇怪了一些,畢竟他可是清楚地記得,楊戩是怎麼看待這些番邦之人的。現在他居然把這麼一個小孩兒帶在身邊,這可不像是他的風格。
「這個小孩兒是」
「他說他叫做弗蘭克史塔克」弗蘭克還沒有來得及做出自我介紹,楊戩就已經是先一步的做出了回答。而聽着他的這個回答,周易看向弗蘭克的眼神瞬間就變了顏色。
「史塔克嗎?這麼說,你是托尼的兒子?你父親還好嗎?」
目前只是和自己兒子接觸過的周易還不知道發生在這個世界上的一些事情。對於他來說,托尼只是一個多年未見的老朋友,雖然說過去有着許多一言難盡的往事,但是都已經過去好幾年了,也不是不能放下的了。
事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