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為了能在這片廢土上活下去而選擇接受這種特殊的改變。我們不接受,你知道是什麼樣的結果嗎?就像是那些被我們當做食物獵殺掉的人一樣,只能被其他的遊蕩者獵食掉。那些重災區的遊蕩者比我們人數更加眾多,實力也更加強大。如果我們不選擇變化,我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活路可言。換做是你,你覺得你在那個時候還有更多的選擇嗎?堅持到你們的救援,這真是一個可笑的笑話。等到你們這些官僚們想到了我們,我們早就被其他的遊蕩者啃噬的乾乾淨淨了。」
女首領的這番話像是一塊鐵壓在了班納的心頭上,讓他半天都說不出話來。誠然,他們這些人一直在想辦法拯救這些無辜者,但是不管再怎麼說,他們也是太遲了。遲到了一切都已經成為了定局,遲到了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來挽回這一切。
這是一個悲劇,但是班納所能表達的只有遺憾。雖然他同情這些人的遭遇,但是這個時候的他卻不得不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更關鍵的位置上。那個被女首領透露出來的關鍵信息上。
「你說由成百上千萬的人和你們一樣。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的人選擇這樣做。而且就算是他們真的選擇這麼做了,才幾個月的時間,人神教怎麼可能有那個能力做到這個地步。你在騙我嗎?你是在隱瞞什麼嗎?」
「騙你,你認為這個時候我騙你有什麼好處嗎?」
咧開了嘴,女首領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嘲弄的笑容。這讓班納皺了皺眉,但還是很認真地說道。
「我認為有。你可以通過欺騙我們讓我們顧首顧尾,陷入到被無數敵人包圍的幻想之中。這會讓我們身心疲憊,最後不是撤離這片土地,就是被這種壓力給徹底地拖垮掉。如果說出現了什麼意外,讓我們永遠地留在這片土地上的話,那麼就更是一種特殊的報復,從你的角度來說,這未必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說得對,這樣看的確是一場報復。但是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這想得太多了。我說的都是實話,很快你就可以知道我說的是真還是假。」
臉上掛着奇怪的笑容,女首領就這樣說道。
「我所率領的遊蕩者是這附近幾隻遊蕩者勢力中最小的一個,之所以是我們最先和你接觸,也是因為這個城市正好是我們的躲藏點而已。因為爭不過其他的勢力,我們只能在這個人去樓空的城市裏吃一些殘羹剩飯。而其他的那些勢力則是在那些偏遠的鄉村里尋找着新鮮的食物。他們會回來的,這個時間並不會太長。你們早晚有遇見他們的一天,而到了那個時候,你們就知道你們所面臨的一切到底是有多麼的可怕了!」
這並不是什麼危言聳聽的話,班納能夠感覺的出來。而也正是這種感覺,讓他把渾身的皮毛都豎了起來。緊張,是必然的。儘管他沒有把內心的緊張給表現出來,但是在話語裏,他還是忍不住加重了幾分力量。
「最後一個問題,告訴我,這個國家現在的狀況。它現在到底被分割成了幾個部分,人神教的勢力,你們所謂的遊蕩者,還有那些沒有變成你們這樣的平民,這一切只要你知道的統統告訴我!」
「說真的,這個問題實在是很難回答。因為我也只是知道一點點的皮毛而已。不過為了能夠儘早地得到解脫,我還是願意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人神教保護下的孟買應該是最大的勢力,因為那些帶着改變我們力量的部隊就是從孟買出來的。他們藉由着某種巨大的裝置來傳播他們所謂的疫苗,這種疫苗能夠讓我們不再受輻射的傷害。這對於被那些可怕災難嚇到了的我們來說是唯一的希望,所以絕大多數的人都選擇了接受這一切。有成功的,他們活在那些人神教建立的庇護所里。還有失敗的,就像是我這樣的,流浪在這片廢土之上。」
「這兩種都是成千上萬的數量,遍佈在這個國家上的每一個城市,每一片土地。只有還沒有接受這一切的人,已經不多了。即便是有,也差不多被我們吃的乾乾淨淨了。他們還能剩下多少,兩千萬?三千萬?還是一個億?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他們只會越來越少,因為擺在他們面前的就只有一片黑暗。」
「只是一個被詛咒的土地,這是一個註定要毀滅的世界。沒有人能夠幸福地活下去的,他們只有死,或者變得像我一樣。你以為你能拯救他們嗎?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