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反而更貼近他。
欲哭無淚,反應未必也太快了吧。我好像把自己推進狼窩裏了。
「拓撥昊,你倒是放開我啊」我捶打他肩膀,用力推開他,無奈這傢伙身體重得跟鐵塊似得,我無功而返,不得不靠智力轉移話題。「你是怎麼確定救你的女孩一定是我。」
「你包紮時我一直醒着,只是你沒看見而已。後來你走時我派人跟蹤你,得知你身份。那以後,我就記住了你。」拓撥昊鼻尖輕觸我鼻尖,他俯身,輕吻我額頭。
我被他弄得迷茫,身體竟有了點點反應。
我狠狠捏自己一下,清醒之後思緒混亂,不計後果地說了連我自己都後悔的話。「拓撥昊,別再碰我我討厭你根本不可能喜歡你」
他面色深沉,眸子黑得深不見底,修長的手指死死的抓住我肩膀,我哪有半分力氣掙脫開他。
肩膀生疼生疼,他那哪裏叫抓,分明就是要把五馬分屍,撕開一樣。
「完顏殤他已經死了,死在了戰場上,這是不容置疑的事實」他不拘的笑容里夾雜着狂妄不羈,眼白里,都能看到血絲。
「音兒,朕今晚便會讓你記住,你是朕妻」
「瘋子拓拔昊你個瘋子」我是那般無助,潸然淚下。
我又哭了,哭的撕心裂肺。為什麼我在關鍵時刻只會哭,只會流淚,而不會想辦法解決,我恨我自己的眼淚窩囊得不堪一擊。
「給朕立刻止住淚水不許哭,不許為他哭,聽見沒有」他再次捧起我臉頰,試去一臉的淚水。再一次鉗制住我肩膀。「朕不許你為他哭,你是朕妻。若哭,只許你為朕一人而哭,朕是瘋子,但只為你一人而瘋。朕很自私,你以後必須為朕哭。」
我止住淚水,掙扎着,拼命的掙扎着,我想逃脫他。
他是瘋子令我討厭的瘋子。
「拓拔昊,你滾你滾」我強忍住痛捶打他肩膀,狼嚎般的嗓音嘶啞的喊着。
拓跋昊坐在原地紋絲不動,「因為朕喜歡你,所以朕不會走。」
他放手的瞬間立刻抬起我腦袋,霸道的低下頭。
呼吸突如其然地接近窒息。
我無法忍受這樣的感覺,它簡直比凌遲還痛苦。
唯一僅存的一絲知覺仿佛在告訴我,我不能再這樣和他繼續下去,於是我毫不留情的咬破自己的舌。
鹹甜的血腥味撲滿我口腔,多餘的血,我推開他,如數吐出,雪白的娟巾上濺滿紅梅點點。
「音兒,不要。」他撲上去摟住我,抓起錦被披在我身上,撕下他自己衣襟上的一塊長條的步,困住我手腳。
「拓拔昊,強扭的瓜不甜。你放開我。」我眼睛瞪得如銅鈴,死死得盯着他。
他要霸王硬上弓,我必定會反抗。
「音兒話還真多,朕聽得老繭都快長出來了。」拓拔昊故意氣我,一副懶散不在乎的模樣,調儻的擺弄我頭髮,「若朕回來音兒音兒再動,即便強扭的瓜不甜,朕也摘下來嘗嘗味道。」他最後一句話說的一本正經,我全身一陣顫抖。
「你卑鄙無恥小人」我咬牙切齒地說道,氣得牙齒咯咯作響。
「為音兒樂意至極。」他低頭在我額頭上落下輕吻,然後支開床帳,拂袖離去。
木掩門嘎吱關上。
我邊試圖為自己鬆綁邊在內心裏慰問拓拔昊祖宗八代。
這該死的拓拔昊,綁的那般結實又緊,掙脫的我手腳又酸又疼,又麻木的像有千萬隻螞蟻啃咬過一樣。
居然還下口諭不准我動,我就動,誰怕誰,大不了我不要這皇后之位了,哼哼。
可惜他綁的委實結實,我把床單被子登地亂七八糟也沒有解開繩子。
我依舊不肯放棄,掙扎得我手腳上面到處是紅痕。
我從小性子就是如此,明明知道自己必死無疑,非要殊死一搏,哪怕遍體鱗傷,全當心甘情願。
或許我就是在輸得時候還幻想自己搏一搏能取得勝利的人吧。
「朕早知音兒不會乖乖就擒,所以提前在繩子上動了手腳,沒想到果然不出朕所料。」
拓拔昊此時鬼使神差的飄過來,輕得竟然沒有一絲聲響。
心提到節骨眼裏。他該不會
第一章、物是人非,毅然和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