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看了,床單也滾了,你還說這是無條件,人家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呢。」李言心做出一幅幽怨的樣子。
「你?黃花大閨女?」葉皓軒掃了她一眼,無語的搖搖頭,這麼會勾引男人了,很難想像,她還是黃花大閨女。
「嘻嘻,我是沒接觸過男人,平時不過是自己解決而已。」李言心咯咯嬌笑道。
她笑得花枝招展,一不小心碰到了肩膀上的傷,她噝的一聲,倒抽了一口冷氣。
「受傷了?」葉皓軒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恩,被某個孫子的刀劃了一下。」李言心點點頭。
葉皓軒把車停到了一邊,打開燈道:「我看看。」
李言心把身上的勁裝脫了下來,小心的解開衣服,只見在她的肩膀上,一道半尺長的傷痕顯得有些觸目驚心。
「完了,完了。」李言心皺眉道。
「怎麼了?傷口有毒嗎?」葉皓軒詫異的問道。
「這肯定要留下一個很長的疤,嗚嗚,這該怎麼辦,以後還怎麼嫁人。」李言心誇張的說。
「這又不是長在臉上,這能有什麼?」葉皓軒無語的搖搖頭,這個女人,太會做作了,人家陳若溪那時候一身傷口,也沒見過人家這樣啊,還是自己的女人堅強。
「忍着……」
葉皓軒取出了幾根金針,刺在李言心肩膀上的幾處穴位處,李言心身上原來還在向外溢血的傷口,馬上止了血。
葉皓軒轉身下車,從後車廂里取出了自己的行醫箱,然後取出玉紅生肌散,撒在了她肩膀上的傷口上。
「喔……」
李言心突然發出一聲勾魂奪魄的輕吟,現在的她,一襲半透明的內衣,然後香肩微露,這聲音對任何男人,可以說是秒殺。
葉皓軒雙手一個哆嗦,手裏的藥瓶差點掉在車廂里,他怒道:「你叫什麼?」
「太舒服了,這是什麼藥?」李言心驚喜的問,她的傷口原本是火辣辣的,只是葉皓軒這藥一塗在肩膀上,她就感覺到一陣清涼。
「玉紅生肌散。」葉皓軒有些無語的說,這個女人一定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想看自己出醜。
不過剛才她那一叫確實讓人把持不住……
「金瘡藥嗎?」李言心問。
「不是,比那個效果要更好。」葉皓軒搖搖頭道。
話說間,李言心肩膀上的清涼漸漸消失,葉皓軒抽出一張紙巾拭去李言心肩膀上的紅色藥粉以及血跡,只見她肩膀上剛才那個猙獰的傷口,已經消失不見,只是有一條淺淺的白痕,不用心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厲害,傷口這麼快就好了。」李言心雙眼一亮,她一把抓過葉皓軒手裏的玉紅生肌粉道:「送我一瓶。」
「承惠,八千八。」葉皓軒黑着臉說。
「小氣,這都要錢,嘻嘻,要不,我陪你滾床單,這瓶就免費送我吧。」李言心咯咯一笑道。
葉皓軒黑着臉,淡淡的說:「這句話,我聽你說了幾十遍了,你這是在欺騙我的感情。」
葉皓軒說着,啟動了車子。
「喂,剛才那幾個人怎麼辦?你不會真的就讓他們在原地轉圈子吧。」李言心問。
「不會,只要幾個小時,陣法的效用就會過了。」葉皓軒道。
「看不出來,你竟然會玄術,看來以前我小瞧你了。」李言心認真的說。
「你小瞧我的地方多了去了。」葉皓軒淡淡的說。
第二天一大早,蕭付文親自到懸壺居找葉皓軒。
對於自己這個便宜老丈人,葉皓軒雖然不厭煩,但是絕對談不上有什麼好感。
因為這傢伙性格懦弱,根本沒有一點男人氣概,除了一張臉生的白白淨淨的之外,其實根本一無是處。
「葉醫生,我父親的病好象越來越嚴重了。」蕭付文有些憂心的說。
「等會兒我坐完診,就過去看看。」葉皓軒淡淡的說,心想你老子的病要是不重才怪呢,你那禽獸弟弟,一直在給你父親下藥呢。
只是讓葉皓軒不解的是,他明明已經提示過蕭益弘,他二兒子給他的藥有問題,以蕭益弘這種久經商場的老狐狸,是不可能老老實實的把藥給吃下去的,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