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喬唯一閉着眼睛,任由他蹭着,沒有抗拒。
容雋於是蹭得更加起勁,直至喬唯一低低開口道:「再不過去看看鍋,你的稀飯怕是要糊了……」
容雋聞言先是一怔,隨後控制不住地笑了一聲,又在她唇角親了一下,這才起身走向廚房。
他的稀飯的確有些許糊底,不過影響似乎不大,因為喬唯一竟然一連喝掉了兩碗。
容雋自己也喝了一碗,卻只覺得淡而無味,並不對他的胃口。
不過她在生病,又是女孩子,或者就是喜歡這樣清淡的食物。
容雋眼見着喬唯一喝掉第二碗稀飯,竟然又將碗遞了過來,他不由得一怔,「什麼?」
「還要一點。」喬唯一說。
「還要?」容雋哪能不知道她是什麼食量,不由得微微擰了眉道,「不能再吃了吧?你還吃得下嗎?」
「一點點。」喬唯一說。
容雋沒有辦法,只能起身又去給她盛,小心翼翼地盛過來「一點點」之後,有些不放心地交到她手中,「吃完這點不能再吃啦,休息半小時要吃藥了。」
喬唯一捧着碗,慢慢喝着裏面的一點點稀飯,幾乎被感冒掏空的身體一點一點地溫暖充實起來。
吃過藥之後,喬唯一又睡了一覺,容雋在旁邊陪着她,她這一覺終於睡得安穩了,一睡就睡到了下午。
睜開眼睛時,已經是夕陽西下,床上只有她一個人,容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來了。
喬唯一緩緩坐起身來,只覺得身上的力氣都恢復了不少,正要喊容雋,卻忽然聽到外面有陌生女人說話的聲音,她不由得一頓,走到房間門口拉開門一看,卻正好跟來看她的容雋打了照面。
「醒了?」容雋笑着伸出手來拉她,「正好,可以吃晚飯了。」
他牽着她的手走出去,外面的女人原來是他家裏的阿姨,被他喊來這裏準備晚飯。
阿姨準備了好幾道開胃可口的小菜,配上清亮的雞湯和鮮美的魚粥,一看就讓人食指大動。
可是喬唯一卻沒有多少胃口,喝了兩口魚粥之後,她不由得看向容雋,「中午的稀飯沒有了嗎?」
容雋聽得皺了皺眉,道:「怎麼還想吃那個啊?你現在生病,得吃點有營養的東西,不然怎麼好得起來?」
喬唯一應了一聲,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安靜地低頭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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