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決笑話」
管欣柳起身捏了一把阿莉羅的臉蛋,笑着罵道:「誰笑話我,我都不同意。我告訴你,如果說付南決敢笑話我,我就敢滅了他,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堂姐,這樣有些不好吧付南決這可是將來要做你妹夫的,你可是不能欺負狠了,不然咱們家錦兮回生氣的。」阿莉羅看了一眼氣鼓鼓的管欣柳,隨後看向了唐錦兮,見她捧着杯子失神的模樣,倒是沒有發覺唐錦兮這是冷的不想說話,而是以為她將要見到付南決,激動得說不出什麼了。
不過即使唐錦兮冷得懶得說話,這個時候也不會容許阿莉羅笑話她,她白了一眼阿莉羅,沒有好氣地哼了一聲,「你和表姐開玩笑就好好開,別扯上我好不好,付南決又不是我的,什麼將來會成為妹夫,我說過我一定要嫁給他了嗎」
阿莉羅湊到了唐錦兮身邊,用肩膀撞了一下唐錦兮,打趣着說:「怎麼付南決不是你家的嗎那麼付南決我可以拿走嗎可以隨便送人嗎」
唐錦兮覺得阿莉羅的話當真是又可氣又可笑,她不由得無奈地說道:「付南決又不是一個物件,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送人呢再說你想送難道就有人會收嗎你當付南決是什麼搶手的人了嗎」
阿莉羅湊到唐錦兮的身邊,伸手去摸錦兮的額頭,「也不燒啊,怎麼開始說胡話了呢付南決怎麼就不是搶手的了他堂堂一介戰神大人,威名赫赫,是景國最年輕的大將軍,喜歡他的人會千千萬萬的,你以為就只有你慧眼識珠嗎」
唐錦兮抿了抿唇,一臉無奈地說:「他是個大將軍又怎麼樣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別人也搶不走不是我的會隨時離我而去,這又不是我可以左右得了的。」
阿莉羅聽了唐錦兮的話,似乎是有些不甘心,她哼了一聲,「我看你是死鴨子嘴硬,瞧瞧你,想到付南決整個人都魂不守舍的了。平日裏你話那麼得多,今日咱們姐妹的茶話賞月會,你怎麼就一句話都沒有了還說不是在想付南決,這誰信啊」
唐錦兮一臉的無奈,她不由得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我這是冷的好嗎與付南決一點關係都沒有,就他今天他那個形象,我都覺得尷尬極了,我是一點點也不想見到他,我覺得他他這副模樣,真的是難以接受的。」
管欣柳看了一眼唐錦兮,一臉擔憂地看了看唐錦兮的面色,隨後起身走到唐錦兮身邊,拉着她的手摸了摸,不由得責怪地說道:「怎麼冷不早一點說呢這眼看着就要過年了,你要是吹得受了風寒可怎麼辦」
唐錦兮見管欣柳薄怒,一臉責怪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心裏覺得又暖又甜,「我不想讓你們擔心嘛,何況這是咱們姐妹四個第一次座談,這樣好的機會,這樣美的夜色,我又怎麼好破壞大家的好興致呢」
管欣顏放下了酒杯,她原本就好奇唐錦兮為何一直不曾飲酒,只是捧着茶杯不停地喝着,現在想想,她怕是打一開始就覺得冷了。她們幾個也在這望星台上坐了將近半個時辰了,這樣冷的天氣,恐怕唐錦兮會受不住的。
想到唐錦兮可能會生病,管欣顏便有些着急生氣,上前拉住了唐錦兮的手,「你不想讓我們擔心,就更改早一點說自己覺得冷,你覺得你生病了,我們還會有興致好好的玩嗎錦兮,咱們玩是很重要,可是你的身體比什麼都重要,你可是不能因噎廢食啊」
管欣顏與管欣柳的脾氣不同,管欣顏更為直接一點,唐錦兮聽着管欣顏的話,不由得軟和了語氣,管欣柳是責怪,而管欣顏就是真的在生氣了,比起管欣柳她更喜歡直接的管欣顏,她覺得管欣顏更像舅舅陳玠,於是語氣之中帶着三分撒嬌的味道:「我一直用內力暖和着自己啊只是我坐在風口才沒有注意到而已,而且我的身體沒有那麼弱,我自己知道的」
「你知道個什麼啊你覺得自己武功很好,覺得自己內力充沛,可是人的氣力是有限的,你為了讓自己暖和,而運行着自己的內力,一旦耗損過度,就會傷得更重。你這個孩子,怎麼就是不聽話呢」管欣顏很是生氣,這種事情她年輕的時候不是沒有做過,可是被狠狠教訓過一頓後,她也就明白了,能夠用最保險的辦法保護自己,就絕對不能讓自己陷入危險。
唐錦兮聽了管欣顏的話,不由得笑了起來,她此時覺得管欣顏更是像陳玠了,「二表姐,有沒有和你說過,你很像舅舅啊舅舅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