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想起來便是一把辛酸淚,好不容易把安全感給她足足的,結果又因為一句話把人給氣走了,趕忙追上去,卻被攆走。
無法之下,昨晚半夜,月黑風高,他再度做起了那梁上君子,潛入她的香閨,憑着自己的皮厚愣是再把人給哄好。
這可是他人生的污點,就像當初他將江霖那廝當成小姑娘,長大後要娶他一樣一樣的。
都是他人生不能提及的污點
不說,打死也不能說,說了就要被衛韞這廝給笑話死
葉辭柏咬牙不說,葉朝歌見實在撬不出話來倒也作罷了,左右也非想要探聽兄長和墨慈的私隱。
閒聊稍許,葉辭柏忽然想起一事來,問衛韞「江霖可有說何時回來」
隨之跟着解釋道「之前我在路上遇到江伯父,他老人家好像病了。」
葉朝歌聞言看向衛韞。
後者點點頭,「稍後我便派人傳話給他。」
葉辭柏嘆了口氣,「這都叫什麼事啊。」
是啊,這都叫什麼事啊。
江霖在皇陵也有小半個月了
沒多久,前面來人報,京兆尹府來人了。
葉庭之是由一隊衙差押送回來的,他的手上和腳上皆戴着鐐銬,走起路來叮叮噹噹的,發出聲聲沉悶的聲響。
時隔近兩個月,整個蒼老了許多,再也不復當初的儒雅模樣。
身上穿着粗布麻衣,胸前有一個大大的囚字,鬍子拉碴,十分落拓。
「父親。」葉辭柏行禮。
葉朝歌無聲一嘆,緊隨上前,行禮「父親。」
「岳父。」衛韞最後。
葉庭之望着眼前的年輕兒女,張了張嘴,終是未言。
葉辭柏沉默了一下,隨即說道「祖母的情況越發不好,如今也不過是吊着一口氣,儘管如此,她老人家還是一直念叨着您。」
葉庭之低下頭,仍是未言。
葉辭柏也不勉強,與負責押送的衙差交涉一番,然後命管家帶葉庭之下去沐浴換身衣裳。
他這般模樣,是如何也不能到老夫人跟前兒的。
葉庭之沐浴過後換上了從前的錦衣華服,下人又將他的容面修整了一番,方才回到前廳。
「走吧,去福祿苑。」
衙差再未跟隨,他們將葉庭之的鐐銬去掉後,便隨着葉府的下人去偏廳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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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4章:不能提及的人生污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