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這個人,太重情誼,不適合坐在那個位置上,十二皇子如今還小,其他的皇子更是不出挑,沒有拿得出手的,相比之下,承帝所有的皇子裏面,也就顧景淵有為君之能,只不過他太過於陰狠,導致後來的南召若不是她莫家壓得,早就分崩離析了,可也正因為她莫家如此,後來莫家被囚的時候,才會有那麼多的人落井下石,從一開始,他就在佈局。
除了他們之外,莫星河唯一能夠想要的也就只有顧歌白了。
而且,如今的顧歌白對她來說,真的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合作對象。
由於顧景淵,顧歌白才會變成如此境地,這一切都是顧景淵送他的,所以,如今沒了段家什麼都沒有的他,才最適合成為絕地反攻的一把刀,只要背後有人推動着,關鍵時期,他就是那個被推出來的刀。
顧歌白其實從任何角度來看,都是最適合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了,他如今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也沒有了弱點,他要的就是復仇,就是要顧景淵也不得好過,只要目的一樣,她不介意和他合作。
他派人想要殺她一次,可後來在狼群的手裏也救過她一次,兩相抵消,對於顧歌白,如果不是他的母親對莫征聞出手的話,莫星河是一直都很看好的。
做完這一切,莫星河就安安靜靜的躺在床畔之上睡覺了,直到一個時辰之後,床畔之下傳來敲響聲,三長兩短,莫星河瞬間睜眼,身子一翻就把那床畔的隔層打了開來。
裏面正是剛剛從惠妃的宮裏面回來的月牙。
月牙一見到莫星河就鬆了一口氣,「呼,嚇死奴婢了,終於回來了。」
莫星河瞧見她這模樣,眸色一沉,「出什麼事了?」
「回來的差些被發現,不過還好被岑侍衛拉了一把,這才沒事。」月牙撲了撲身上的塵土,有些後怕的道。
一聽到岑侍衛這三個字,一旁的玉壺眼睛都亮了,直接從隔壁跑了過來,「月牙,你見到岑大哥了?」
月牙和莫星河兩個人都是一愣,隨即相視一眼,噗呲笑出了聲,「月牙,你這是根本沒睡,還是被驚醒了啊?我不過就是說了一個岑字,你就那麼敏感?完了完了,小姐,您瞧瞧,這丫頭如今可是滿心都在岑侍衛的身上了。」
莫星河挑眉,收回了消息,淡淡的道,「接着說。」
月牙頃刻間就正經了起來,「回來的時候,走回鳳祥宮的時候,發現今晚的侍衛侍衛似乎多了幾倍,尤其是上陽宮的地方,這上陽宮離鳳祥宮近,連帶的鳳祥宮外面也開始有人,奴婢踢到了石頭,差點被發現,好在岑侍衛突然出現,就把奴婢帶到了鳳祥宮內。這才躲過了一劫,不過,岑侍衛怪怪的,一直冷沉着一張臉,一句話也不說,按理來說,見到奴婢他都是會問一句玉壺的事情的,可是這次卻沒有,把奴婢送去之後就消失了。」
莫星河眸光一閃,就料到月牙碰見的人怕不是岑溪,而是岑慕。
顧染離開的時候,就帶了岑溪,把岑慕留給了她,一直在暗中辦事,她進宮的時候,想必岑慕也暗中進了宮,一直在暗中隱藏着。
岑慕是顧染手底下最厲害的暗衛首領,能力是比承帝身邊的人還要厲害幾分的,所以,這皇宮對他來說,基本上是如入無人之地,只不過雙拳難敵四手,只有在黑夜裏,他才是王,白日的時候,想必是躲在哪個角落了。
思及此,莫星河唇瓣微微一勾,隨即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東西可有交給惠妃?」
月牙點頭,「惠妃娘娘讓奴婢給小姐帶了一句話,她說,必要時候,雲祥宮的人,會助我們一臂之力。」
莫星河眸子微閃,看來,惠妃也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月牙,你剛剛說,上陽宮附近,有很多的侍衛???」
月牙點頭,「不僅是上陽宮,皇宮裏面的侍衛好似都多了一倍的人一樣,在上陽宮的周圍也多了人,不過瞧着都是生面孔。」
「生面孔?你如何確定?」
「這南召皇宮裏的侍衛,每日都要巡查,尤其是冬日,這臉上會被寒風日日夜夜的吹着,特別容易吹的兩個臉頰泛紅,這一點,月牙先前就發現了,但是今晚,很多人的臉頰都沒有,應該是新入宮的人。」
莫星河唇瓣一勾,樂了,「這麼快就忍不住了?我還以為他至少還要再等兩日呢,看來,我這罪,沒有白受啊
224:本宮許你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