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侯,是個十幾歲的小孩,心智不成熟,也不是什麼文武雙全的少年天才,王運河只要稍使伎倆,便能牽着李元侯的鼻子走。
王運河雖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打交道,卻也見證了王輕鴻、神主、方獄等人的落敗。
在此之前,王運河絞盡腦汁,夜夜坐在書房思考着此事,反而忽略了最基本的事。
地契一沒,就功虧一簣了。
古龍前輩嘆道:「有時候,想的太複雜了,也不是什麼好事。」
這些日輕歌表現出的縝密心思和聰慧的大腦,讓古龍刮目相看,倒沒想到,輕歌竟還會做這種無賴流氓的事。
王運河拍桌而起,百年檀木,化作屑片在風中飛揚。犀利如刀的雙目,逼視輕歌,怒火熊熊燃燒!
王府數百侍衛,全都拔出兵器,或是手執弓箭,鋒利無比的箭矢全都對準了輕歌的面門。
只要王家主一聲之下,百道箭矢,必裂輕歌的軀體。
「東帝,看來是我高估你了,你可知毀我府地契,需付出什麼代價?」王家主厲聲喝道。
鏗!
王家主拔出長劍,用盡力道朝輕歌的天靈蓋刺去。
輕歌坐在椅上紋絲不動,氣定神閒,從容如初,纖長的手指把玩着垂落下來的一縷銀髮,唇邊的笑冰冷如雪。
輕歌的雙目迸射出強悍的寒光,精神之力的控制下,頭頂的劍無法往下半分。
「放箭!」王運河高聲喊。
數百離弦之箭,狂刺向輕歌。
輕歌不動如山,閉上雙眼的剎那,精神之力再次出動,朝四面八方散開。
所有的箭矢凝在半空,無法前進。
剎那間,天地一顫,山河猛抖,無數道黑影從天而降。
不出兩個瞬息,映月樓的殺手出現在這片荒地,桎梏住了王府的每一個侍衛。
就連王運河自己都被兩名映月殺手架住,適才還威風凜凜滿面怒氣,這會兒倒是驚恐失色。
輕歌緩睜開眼眸,看了眼滿地狼藉,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露出粲然的笑容。
「女帝,如何處置?」映月殺手十一問道。
輕歌懶懶地看了眼:「脫光了衣裳,綁起來,丟到神域宗府的門前。」
十一看了眼身體在地上痙攣的碧玉青,再望向輕歌:「這位……」
「女人除外。」
「是!」
映月殺手們辦事倒是雷厲風行,應聲過後,便把所有人帶走。
宗府門前, 都是白花花的男人軀體,一個個都被五花大綁,好是狼狽。
其中王家主王運河,更是丟臉到家,無法忍受這種屈辱,堪堪昏厥過去。
至於碧玉青,則是吊着在宗府的牌匾上,一陣一陣的搖晃。
前南洲荒地。
輕歌解決了王運河一行人,活動四肢,舒展筋骨。「你這招,真的是絕,太無賴太流氓了!」古龍前輩驚奇地道:「我以往跟在周老身邊,周老一向正直,絕不做此等下作之事,因此倒是吃了許多虧。若是在周老身上,我是
絕對看不到如此一幕的。倒是有些佩服你這個小丫頭。」
輕歌臉上的笑驟然間全部冷凝住,面色發黑,甚是不悅。
古龍前輩這是在誇她呢,還是拐着彎罵她?
什麼叫下作?
分明是兵行險招。
王運河擺明了跟她過大招,行謀略,誰能想到,她直截了當燒毀了地契。
她從不是擅謀略之人,只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久而久之腦子倒也靈光了不少。比之爾虞我詐,算計來去,輕歌更痴醉於熱血淋漓不顧生死的血腥與弒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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