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用什麼保衛我的國家,我的親人?既然已經走上這條路,怎能回頭?與其想着怎樣才能不與敵人爭鋒相對苟延殘喘活下去,不如拿起刀,將前路敵人全部剷除。」
言罷,她再次往前走。
男子在院牆旁側站了許久,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過去好久,等男子反應過來時,回頭看去,夜色正濃,哪裏還有那女子的身影。
男子怔住,沉吟半晌,笑着搖頭,與輕歌背道而馳,往玄月關關外的地方走去。
他不該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別人身上,那樣反而像是流氓土匪。
若能立地成佛,誰又願意手執屠刀沐浴鮮血?
她不拿起刀,怎能守護心中淨土?
輕歌悄然無息的回到劉府舊宅,當她打開屋門要走進去時,寂寞空虛冷的小奶娃直接撲到了她的懷裏,在胸前蹭了蹭。
輕歌提着他的尾巴,直接往後丟去,再跨過門檻,關上門,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小奶娃四肢朝天地摔在草地上,尾巴翹了翹,血紅瞳眸里涌聚水霧。
他揉着屁股,站了起來,跨過走廊柵欄,站在門前,敲了敲門,沒人應。
又敲了敲門,依舊寂靜。
小奶娃撇着嘴,委屈巴拉地蹲坐在門前,雙手撐着臉蛋兒。
過去大半夜,小奶娃不小心睡着,往後倒去。
嘎吱——
門竟然開了。
小奶娃一臉懵逼。
門竟然沒鎖?
小奶娃無比憤怒地往裏面走,欲要找臭女人算賬,可是看着輕歌坐在桌前挑燈夜讀認真專注的模樣,又開始心軟。
因劉坤的裝模作樣,劉府舊宅里並沒有夜明珠,用的都是昏暗燭火,輕歌便借着那搖曳燭火,仔細觀看着從天鷹閣拿來的資料。
越往後看,臉色越是難看,眉頭皺緊,宛若死結。
她抬起手,欲要揉眉,似是想到什麼,復又把手放下,用力捏了捏大腿。
長時間養成的習慣想要突然改掉,很難。
小奶娃看着輕歌這個動作,莫名感到暖心。
他說的話,她都聽了,也做了。
小奶娃笑。
他趴在桌子上,手肘撐着桌面,掌心托着臉頰,兩條腿往後翹起,交疊,盪着,毛茸茸的大尾巴也左右搖晃。
煞是可愛。
輕歌看書認真。
小奶娃看着她也是種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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