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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宮人給送了兩次補湯來,樓千古督促着敖辛喝下。
敖辛道:「樓大哥為了這次瘟疫,那般忙累,好不容易可以回來歇歇了,你竟還鬧他。」
先前院子裏那一幕雖然敖辛沒有出去親眼所見,但光是聽見他們說話就覺得好笑。
樓千古道:「你不知道他平時潔癖得有多令人髮指,現在好不容易看見他這麼邋遢,不好好嘲嘲他簡直對不起他之前的惡行,是吧嫂嫂。」
姜氏只是笑。
樓千古又將之前樓千吟在家時每天怎麼洗手更衣怎麼吃飯喝湯怎麼使喚姜氏的事一一說給敖辛聽。
樓千古道:「院裏的丫鬟都沒哪個伺候得了他的,偏偏我嫂嫂在他的生活上從無半點差錯的。」
姜氏道:「其實也沒有那麼嚴重,他只是要求比較高。我能記住能做到的,就儘量照他的要求來。」
樓千古道:「你說他要求高吧,那這回在太醫院怎麼一連這麼多天都不洗不換也不收拾自己不也照樣活得好好的嗎,沒見他真把自己髒死了呀。」她邊嗑着瓜子邊道,「所以說他這人,就是賤相。嫂嫂你就是對他有求必應,被他給克住了。」
姜氏搓搓手,靦腆笑道:「也有可能,是他把我克住了。」
敖辛喝着湯,不禁發笑。
今日白天在樓千古這裏睡了一天,她身子雖虛弱,但眼下精神卻還好。
聽着這姑嫂倆閒聊,覺得分外有趣。
樓千古問道:「嫂嫂,方才你在隔壁待那麼久,樓千吟都讓你幹些什麼了?」
姜氏道:「他就是沐浴淨身,我幫他洗了頭髮烘乾了,再進食這樣子。」頓了頓又道,「不過我給他烘完頭髮以後要去擺飯,他嫌我手不乾淨要我洗手。他應該不是嫌我的手,應該是嫌他自己的頭。」
樓千古聽了笑哈哈道:「嫌來嫌去最後嫌到自己頭上,這種人應該也少見了吧。」
敖辛也笑過後,想了想,驀然問道:「方才樓大哥在院裏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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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她根本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