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口,突然笑了起來,輕蔑道:「不過這一趟也不算一點收穫都沒有,你們想,不管是我哥,還是本家的那位妖孽,雖然都是一身錚錚傲骨,但實際上並不會鋒芒畢露,而是氣質內斂、玉蘊珠藏,讓人看不透深淺。
你們再反觀陳飛宇,囂張狂妄、口無遮攔,恨不得讓天下人都知道他有多牛逼,實際上,在我看來不過是裝逼罷了,在做人的格調上,就比我哥弱了不少,所以我敢斷言,在這場中醫大賽中,陳飛宇絕對不是我哥的對手。」
「傑少英明!」
旁邊兩人立即豎起大拇指讚嘆。
武洪傑得意之下,仰天而笑,道:「走,回去吧,這幾天事情多,早點休息養精蓄銳,嘿嘿,過幾天去外面找幾個漂亮大學生去去火。」
旁邊兩人立即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
天竹院的房間內,被暴揍一頓的吳哲,衣服上全都是腳印,甚至連臉都被揍地腫了起來。
他只覺得渾身疼痛,哼哼唧唧地爬起來,罵罵咧咧道:「靠,那小子真特麼神經病,老子罵武家舉辦比賽不公平,關他鳥事,竟然還敢動手打本大少,媽的,最要祈禱別在山下讓我碰到,不然老子揍你一個生活不能自理。」
罵完之後,他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突然「嘶」的一聲又彈了起來,只覺得屁股火辣辣,忍不住又胡亂罵了一通。
要是讓他知道,打他的人是武家二公子武洪傑,而且因為他佔了天竹院,才會被武洪傑錯認為是陳飛宇的話,怕是不但後悔住在天竹院,而且還會嚇得連夜逃下山去。
卻說紅依菱回到住所後,先去洗了個熱水澡,接着裹着粉紅色浴巾從衛生間走了出來,趴在床上露出兩條潔白圓潤的大長腿,怔怔地想着今天的事情。
白天陳飛宇治療小善的一幕,已經讓她吃驚非常,但是今晚陳飛宇又秒殺三位「通幽期」的武者,展示出宗師級別的實力,更是帶給她極大的震撼,讓她重新認識了陳飛宇。
「仔細想一想,以陳飛宇展現出的實力來說,無論是醫術水平還是武道實力,都能算得上是人上之人,完全有資本對吳哲的挑釁不屑一顧,甚至,如果陳飛宇的脾氣火爆一點,早就殺了吳哲不知道多少回了,這麼說來,陳飛宇的性格並不算囂張狂妄,反而還是低調謙虛。」
紅依菱想到這裏,突然一噘嘴,輕哼一聲,低聲道:「好歹本姑娘貌美如花,就算陳飛宇再厲害,也不能對本姑娘不屑一顧,總有一天,我要把陳飛宇迷得神魂顛倒,讓他對我欲罷不能,主動把那套針法教給我。」
「依菱,你一個人嘀嘀咕咕說什麼呢?」
姜夢坐在桌子旁,正在看着《傷寒雜病論》,突然發現紅依菱狀態不對,不但一個人嘀嘀咕咕,而且臉色紅潤,雙眼放光,就好像……好像少女懷春一樣,不由合上書本,奇怪地問道。
「沒……沒什麼。」紅依菱一驚,隨即嘻嘻笑着掩飾。
姜夢放下書,走過去在紅依菱身旁坐下,伸手摸了下她的額頭,問道:「從外面回來後,你就一直魂不守舍的,不會是發燒了吧?」
紅依菱俏臉又紅了一下,剛想把陳飛宇的事情說出來,話到嘴邊突然一愣,陳飛宇那麼優秀,如果告訴姜夢實情的話,說不定姜夢也會對陳飛宇產生極大的興趣,無疑會妨礙她征服陳飛宇的大計。
想到這裏,紅依菱改口道:「沒什麼,應該是我第一次來霧隱山,有些不太適應,再說了,咱們都是中醫精英,我就算得了病,那也是小菜一碟。」
「這倒是。」姜夢鬆了口氣,重新坐回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道:「後天就要正式開始比賽了,到時候咱們直接跟武家的弟子同台競技,也不知道咱們能走多遠。」
紅依菱嘻嘻笑道:「成績完全不在我考慮之內,我來之前,我爸就跟我說了,他也沒指望我能取得多好的名次,只要我能開開眼界就好,而且根據以往的成績來看,前幾名一直都被武家給壟斷了,咱們就算輸了也沒什麼好丟人的。」
姜夢點點頭,喝了口水,發現有些燙,輕輕吹了兩口,道:「不過這次武家應該沒那麼容易,以陳飛宇今天展現出的高超醫術來看,說不定能對武家產生極大的衝擊,就算最後他拿不到冠軍,至少也能取得前幾的好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