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孫局長實在等的不耐煩的時候,易永恆一行人總算來了:「孫局長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怠慢了怠慢了。」
「不敢,你們楚信集團是財雄勢厚,連幾個保全都這麼威風。」孫局長冷冷道,站在門口,就是不進來,眼光看撇了撇兩個保全幾個保全人員意思很明白。
「老闆,楚總,王總..........」幾個保全人員有些恭敬道,和對待孫局長的感覺完全不同。
「做得好。」本來以為易永恆再怎麼也會訓斥一下幾個保全,可想不到的是易永恆居然直接來了一句做的好,孫局長的臉色難看了,瞪着易永恆,好似想要他給一個解釋。
「你什麼意思,」一旁的張茗皓怒道。
「沒有啊,我看你們是誤會我的意思了,孫局長是宰相肚裏能撐船,怎麼會和楚信集團的幾個保全計較不是,更何況他們這樣做也是按照規矩辦事,一切都講流程嗎,如果都講關係,放一些亂七八糟的人進去,那可能會造成安全隱患不是。」易永恆微笑中帶着諷刺,一旁的孫局長臉色更冷了,要不是今天來有目的,他早就拂袖而去,誰都聽得懂易永恆這是在指桑罵槐啊,公然不給他面子。
「易永恆,你有話就直說,少在這裏指桑罵槐。」張茗皓充當了孫局長的嘴巴。
「呵呵,張書記看來又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說如果孫局長站在楚信集團的立場上,恐怕也不會希望看到手下懶散的樣子,我以為孫局長明白呢,看來...........」這句話頓時被張茗皓的怒火給憋了回去,孫局長一想,還真是這個理,但他知道易永恆這是在話語裏給他設套了。
不過他也沒辦法反駁,總不能說他一直都不明白吧,那樣豈不是他自己承認自己心胸狹隘,無奈,他只能點了點頭:「易先生就這樣招待客人的麼,」
孫局長擺了擺手,看到如此,易永恆笑臉相迎做了個請的手勢:「當然不是,孫局長那是貴賓,你的到來雖然說楚信集團不是蓬蓽生輝,但也不會髒了這地方。」
易永恆的話突然冰冷至極,和剛才完全是兩個模樣,剛踏進來的孫局長臉色頓時冷了,在也忍不住怒道:「易先生,今日我我來談公務的,你楚信集團卻百般挖苦諷刺,到底是何居心,」
「呵呵。」冷笑一聲,易永恆道:「楚信集團對客人,就是傾盡所有都要待得周全,但對敵人,我們向來都不會有好臉色,孫局長自己做過什麼想必心裏很清楚,在某些立場上,我們不是友,而是敵,你期待我對敵人也會笑臉相迎,換成是孫局長,恐怕早就把握掃地出門了吧。」
「你.........」孫局長有些心虛了,張茗皓也怒不起來了。
台灣的暗殺事件,易永恆果然查到了他們頭上,對於現在易永恆的態度,他們也有些理解,但今天他是來進行行政收購的,而且必須是他親自和楚信集團的高層接洽,雙方達成協議,這可不是行政徵收,直接給你發一張單,直接就收你的東西。
所謂徵購,那就是雙方會談,除非被徵購方不服從,才能使用強制的手段。
「好,我不和你計較,難道你就想在門口讓我想和你談公務麼,」緩了緩,孫局長鎮定道。
聞言,易永恆心裏嘆息了一聲,該來的還是來了,他只能做了個請的手勢,隨後眾人帶着孫局長向楚信集團的會議室而去。
「老闆真夠牛的,連國家正部級的官員都敢挖苦。」一個保全驚訝道,他們敢阻擋孫局長,那是因為有楚信集團的條例在,他們寧願得罪人也不願意壞了楚信集團的規矩,否則王強毫不留情的將他們幹掉。
「我剛才也捏了一把冷汗啊,這孫局長到底來幹什麼,一個國家正部級官員來楚信集團恐怕又有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吧。」另一個保全猜測道,幾人看着孫局長離去的背影都有些厭惡,楚信集團還真是樹大招風啊。
會議室的氣氛有些冷清,易永恆首先開口道:「孫局長有事情就說吧,說完趕緊走,我看到你實在不爽。」
他這話說的直接的很,想到楚香君差點被暗殺,他對這個局長一點好感都沒有,最重要的是現在還是在楚信集團,沒有媒體他沒必要給這個死敵面子,他們之間沒有和好的可能,兩方的利益就不同。
「哼。」對易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