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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正在面臨一場新的考驗。」
朱友康又把剛開始說的話,搬了出來。
「友康,你想要跟我說什麼,你就說吧,看我能不能幫幫你。」
何海雲知道,她與朱友康之間是什麼話也不忌諱的。畢竟都是那麼多年的關係了,彼此之間存在着厚重的信任。
「海雲,不瞞你說,我最近有一種預感,我要倒霉了。我正在走下坡路,這種情況,我估計你也不好幫我。
你知道是怎麼一會回事嗎?
現在的朱振雄主任,自從上任以來,我儘管舉全力賣命工作,但是,還是經常發通報,批評我們學校搞得太差勁兒,太糟糕。
我最近非常苦惱,不斷反思自己,可是,真的找不到自己錯在了哪裏。」
朱友康說話間顯得非常焦慮和痛苦。
「友康,現在怎麼會出現這個局面呢?是不是你剛才說的,哪個廟裏的香火沒有燒到啊?
你自己不覺得,其實,一定是你在平時不知不覺得罪了什麼人吧?
那往後的日子,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
何海雲看到朱友康這麼焦慮和痛苦,她的心情,隨着朱友康凝重的臉色,也沉重下來。
「不是馮方慧也在你這裏上課嗎?
我既然來了,也想找她再去了解一些情況。
她現在還在課堂上嗎?
我去看看她,友康啊,你一定要多保重!」
何海雲來這裏的目的,除了考察,見一見朱友康之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找馮方慧和趙中醫他們,了解一下中醫康養方面的情況。
所以,她想儘快見到馮方慧他們。
「海雲,馮方慧不在這裏上課了。
我不是剛才說了嗎,就連我們學校里開設的中醫課,也成了罪過。
朱主任在校長會上,對我大放厥詞。
說我站在國家教委的頭上,隨心所欲地開設課程。為這件事,讓我抬不起頭來。」
朱友康解釋道。
「還有這等事?難道中醫藥文化就不需要學生學習嗎?」
何海雲顯然我替朱友康做辯解。
何海雲知道馮方慧不在這裏了,就請求友康,看是不是能跟她一起,去趙中醫那裏跑一趟。
朱友康本來心裏就非常煩躁,可是,現在朱振雄查考勤、查學校很厲害,又怕再次遇上了,再次遭到通報批評,顯然有些猶豫。
「走,我還是跟你去吧!
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反正現在路近多了,大不了有事我再回去。」
朱友康有些賭氣地答應了何海雲。
「友康,你可別為了我,再次挨批評啊?」
何海雲無不擔心地說。
「走,一切我自己承擔。」
何海雲知道,這就是朱友康的性格,他就是這樣敢於負責,勇於擔當。
他們倆一邊說,一邊向學校門口走去。
「友康,你看,這是我公公贈給我的新車,以後需要用車,儘管給我打電話。」
朱友康走進一看,這不正是朱振雄主任,購買的那一款新普桑2000嗎?
他心裏一驚,莫非朱振雄一下子購買了兩輛車不成?
難怪他的作風這麼硬氣呢?
朱友康剛坐到副駕駛座上,他的手機響了。
那邊傳來了父親斷斷續續的聲音:「友康啊,你快點回來吧!
今天都臘月二十一了,麗麗還住在娘家啊,友健這個年可怎麼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