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絲毫的急促,拄着拐杖,不緊不慢的朝這邊走了過來,笑呵呵道:「何局長過來了怎麼不進屋啊,怎麼,是有什麼事嗎?」
「行了,萬士勛,你就別跟我揣着明白裝糊塗了!」何自欽上下打量他一眼,冷聲道,「你既然敢在我二弟的中藥里下毒,那你早就應該想到後果,走吧,跟我走一趟吧!」
「下毒?!」
萬士勛面色一變,驚訝的喊了一聲,急忙道:「何局長,您說的二弟可是何自臻何二爺?!我前幾天在醫院的時候確實聽說他受了傷,但是這個下毒又是怎麼回事?莫非是有人敢給何二爺下毒?當真是膽大包天啊!但是我們並不知情啊!您跑我們家,我……我也幫不了你啊!」
「行了,少在這裏跟我演戲了,你讓周濤給我二弟藥里下毒的事,我全都已經知道了!」何自欽眯了眯眼,冷聲道,「你以為讓周濤放了一種無色無味的毒,並且清洗幾次藥渣,我們就查不出來了嗎?」
他話音一落,一旁的萬士齡不由面色大變,心頭震驚不已,沒想到何自臻竟然了解的這麼清楚,甚至以為何自欽已經抓到周濤了!
不過萬士勛知道周濤已經死了,所以仍舊是一臉的坦然,笑道:「何局長,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呢,什麼周濤?又什麼藥渣的,我們對此真的不知情,你是不是查錯人了?」
「一點沒錯!軍區總院中醫部的周濤,不就是你弟弟的徒弟嘛,他們前幾天還見過面呢,你弟弟當時親手把毒藥交給的他!」
何自欽嗤笑一聲,轉頭望向萬士齡,冷聲道,「是吧,萬神醫?!」
萬士齡聞言身子猛地一顫,低着頭沒有說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好在燈光比較昏暗,掩蓋住了他臉上的異樣。
「何局長,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
萬士勛突然滿臉惱怒的沖何自欽怒吼了一聲,厲聲道:「何局長,我出於對你們家老爺子的尊敬才對你一再客氣忍讓,你要是再毫無憑證的往我們萬家頭上扣屎盆子,可別怪我親自去找你們家老爺子!」
「是啊,何首長,我聽明白了,您好像是懷疑我們指使那個什麼周什麼濤給何二爺下毒了是吧?」一旁的阿濱也裝出一副迷茫的樣子附和道,「那麻煩您把這個周什麼濤叫過來,我們當面對質就是!」
「當面對質?」
何自欽轉頭沖阿濱冷笑道,「他剛才被你給殺了,還怎麼過來當面給你對質?他現在要真出現在你面前,你不害怕嗎?!」
阿濱聽到這話心頭猛地一顫,急聲道:「何首長,您可不要血口噴人啊,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什麼周濤!又怎麼可能會殺他呢!」
一旁的萬士齡聽到這話猛地抬頭詫異的望了阿濱一眼,隨後轉頭看向自己的大哥,心頭震撼不已,顯然他也已經猜到了,大哥根本就沒有給周濤錢,讓他跑路,而是把他殺了!
萬士勛面色倒是十分的平淡,沒有絲毫的表情波動,可見他的心裏素質極高,冷冷的望向何自欽說道:「何局長,該解釋的我們都解釋了,您要是過來作客,我歡迎,您要是過來胡攪蠻纏,對不起,我恕不奉陪!」
話音一落,萬士勛再沒搭理何自欽,轉身往屋子裏走去。
「慢着!」
何自欽沉着臉冷冷道:「誰說讓你走了!上車,跟我回局裏!」
萬士勛慢慢的轉過頭,眯着眼冷哼道:「何大局長,你要抓我可以,但是請你拿出證據來!」
他話音一落,何自欽突然猛地撲到了他跟前,照着他的小腹就是利落的一腳,萬士勛根本來不及反應,便被何自欽一腳踹到了地上。
何自欽身子猛地一欺,瞪着他的臉,面色無比陰寒道:「萬士勛,你可能對我們何家有什麼誤解吧?!我要想抓你,根本不需要證據!」
話音一落,他立馬摸出手銬要往萬士勛手上銬去。
「董事長!」
阿濱面色一變,立馬伸手去抓何自欽的胳膊,但是何自欽似乎早有準備,手臂猛地往回一抽,左手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槍,砰的一槍直接擊中了阿濱的右腿。
「啊!」
阿濱慘叫一聲,一個踉蹌摔到了地上,用力的捂住了自己大腿的槍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