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
他和陳素商終於看清楚了胡君元的面容。胡
君元是個眉目端正的男人,因為他說話老氣橫秋的,讓人覺得他年紀不小了,其實他面容尚且有幾分稚嫩,瞧着不過二十出頭。胡
君元就這樣成了俘虜。他
一動不動,並不掙扎,只是淡淡看着顏愷等人:「你們做無用功,你們是走不出這片山林的。哪怕走出了山林,你們也離不開靖良,甚至廣西。」
顏愷上前,把手槍遞給了陳素商,讓陳素商看住胡君元,他自己則把受傷的兩個隨從全部打暈,用藤蔓將他們死死捆住。這
個時候,男人的力氣就顯露了出來。
顏愷割藤蔓、捆人,既麻利又得法,身手了得。綁
好了之後,他才對陳素商和花鳶道:「如果同伴不找來,他們失血過多,或者傷口敗血,只有死路一條了。」「
讓他們死。」花鳶咬牙,「他們都該死!」然
後,花鳶又對顏愷道:「顏先生,你幫我也捆住他。」顏
愷將胡君元的雙手反過來綁住。
剛剛綁好,花鳶上前,狠狠扇了他兩個耳光,並且朝他的門面狠狠啐了一口:「你早該去死!」
陳素商拉住了她:「我們得走。」「
不行,我要找到夏南麟。既然他在山裏,夏南麟肯定也在。」花鳶道。顏
愷和陳素商:「......」花
鳶也許是碰到了夏南麟的事,一根筋,要不然她怎麼可能跑了那麼多年都沒有被抓住?聽
胡君元的口風,胡家的人抓到了夏南麟,早已送回胡家了。剩下的人,留下來抓花鳶。哪怕花鳶這次逃脫了,為了夏南麟,她會自己摸回胡家的。陳
素商也把這個猜測,告訴了花鳶。
花鳶聽了之後,略有點臉紅。她可能是太生氣,也可能是沒睡好,總之想法的確很愚蠢。
「你說得對。」她道。陳
素商點頭:「我們得趕緊從這個陣法里出去。胡家的人,不可能只有這三位,他們遲早會找到我們的。」「
怎麼出去?」花鳶問,然後看向了胡君元,「不如用點手段,逼迫他說出來。」
「術法不能用,手段只能是暴力。」顏愷為難,「你覺得他挨了打能說嗎?要是能,我現在就動手。要是不能,我就省點力氣,好把他壓回去做人質。」花
鳶:「......」胡
君元那脾氣,的確是打不動的。
「不用費力氣了。」花鳶泄氣,「他就是茅坑裏的石頭。」陳
素商看着逐漸明亮的天空:「還好,快要天亮了。白天總要比夜晚容易些。」
半個小時後,太陽出來了。
樹林裏的視線變得明亮。
陳素商他們走了片刻之後,又開始「鬼打牆」,回到了胡家隨從被捆綁的樹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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