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的位置,才驚訝發現,不僅有落款,還有作畫的時間!
臣冷枚制雍正十年!
字是標準的字,但隱藏在樹葉的紋路之中,所取留白也相當巧妙。李清照講,這位冷枚是清朝的一位宮廷畫師,畫技自然十分高超,服侍過康乾三代帝王。
麥小吉很開心,「太好了,既是真品,還有出處,存世量又不多,價值應該不低。」
「雖然不能與我的真跡相提並論,但也差不多啦。」李清照第一個鑑定出來畫作,洋洋得意。
「不過,為什麼非得把字藏在畫裏呢?是一種技術的炫耀,還是一種遊戲,或者又是低調的作風?」麥小吉不解問。
「一般都是第三個解釋。不過,這個冷枚有點特殊,經歷過人生的起落。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在康熙那裏受到重用,但雍正不喜歡這些,也不喜歡他,後來成為民間的畫師。到了乾隆年代,冷枚被重新啟用。而他這幅畫繪製於雍正十年,正是人生最低落快撐不下去要死的時候,可能梧桐戲月,也有暗指兩位帝王截然不同的態度的可能。」李清照分析道。
麥小吉內心驚嘆,宋朝的李清照,竟然能如此了解清朝,可見他們的這些古人,閒來無事,便利用黃金圈手機研究了整個歷史。
這幅畫保存完好,麥小吉小心翼翼收藏起來,而武則天也發現了一支自己用過的毛筆,筆桿和筆帽都在,只是禿了毛了。
有點像當今的鋼筆,可以打開合攏,白玉材質。由於保存不善,玉石有了細微的裂紋,成色變差。
「這支筆用着十分順手,不想在這裏見到了。」武則天感慨道。
「不如再安上紫狼毫,送給女皇繼續使用。」麥小吉說道。
不過武則天卻擺擺手,「往日如煙,只會令人想起許多煩心的事。這筆帽上的紋路,為日字,而筆桿上的,則為月字。而筆桿中空,涵蓋了我的名字。我用什麼筆都行,這支還是留着賣錢吧。」
說到這裏,李清照和蔡文姬也湊了過來,看了很久都沒認出是日和月,而是當做了奇怪的花紋。
「女皇,這是什麼字體啊?」麥小吉問道。
「則天體!」
李清照笑道:「則天體已經失傳,今日也是第一次見,果然有些意境。」
「確實如此,寫字中也有作畫的快樂。」蔡文姬也點點頭。
字是字,畫是畫,麥小吉愣愣問:「既然這麼好,怎麼還失傳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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