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這」
英國公聽見這話,先是詫異。
詫異之後,眉頭便皺了起來,開口道:「老夫不同意,你必須留在京師,只有你留在京師坐鎮,才能穩得住局面。
畢竟你有腦疾,便是做出一些天怒人怨的事情,也是不足為奇的。
只要你留在京都府,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便是不敢造次。
陛下也咳咳,總而言之,你乃是獨一無二的,這領兵之事,許多人都可以,若是沒有合適的人選,便是老夫也是可以的。
但是你只有一個。」
方休聽見這話,總覺得有些彆扭。
可是,轉念一想,似乎是這個道理。
只是他在京都府呆的實在是太悶了。
悶的覺得了無生趣,想要出去轉一轉。
糾結了許久,方才道:「只是一個月的時間。」
英國公卻是堅定的搖頭,嚴肅的道:「便是一天都不行!」
說到這裏,頓了頓,方才鄭重的道:「世侄,我們如今所做的乃是逆天之事,每一步都不能有絲毫的馬虎,若是出了一點意外,便是數萬的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小命不保。
世侄啊,老夫知道你隨來是不喜約束的,只是這一次」
從英國公這裏聽到『世侄』兩個字,方休總覺得是沒法再彆扭了。
沒等英國公說幾句話,便擺擺手,道:「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
既然北方四州去不了,留在京都府,沒事上街揍揍人,也是一樣的。
只是這北方四州的主將的人選」
方休的臉上露出思索之色。
英國公見方休思索,他也開始思索起來。
許久後,還是英國公先開口,道:「思來想去,只有你爹最為合適。」
方休擺擺手,道:「我爹還要留在青州,這兩湖道、西山道,也是極為重要的。」
除此之外,還有半句話沒有說出來,就是留在青州,畢竟安全些。
最為重要的是,那平定西南之亂,便是他那個便宜老爹。
短短的一年的時間,馬不停歇的從西南趕往青州,再從青州趕往北方四州
人是會累的,累了便會出現問題。
這是最為重要的。
英國公聽見這話,想了想,覺得有道理,於是,又道:「那老夫親自上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