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這些我在登記冊上都看過了,我叫李支,出身低微,表字就沒有取,如今是晉陽官驛的一名對外接待,算是小吏。」
李支也報出了名字。
「名字也要隱瞞麼?」
蒯越臉瞬間就拉了下來,他認為眼前之人滿嘴謊言。
「蒯將軍錯怪我了,我出身低微,在我之前,祖上甚至沒一個人識字的,不是給大戶當佃戶就是做僕役,要是沒有陛下,我也不可能讀書識字,更不可能有為吏的機會。」
李支開口道。
「你這也算是吏?」
蒯越指着李支道,明明是個僕役竟敢說吏。
「蒯將軍以為這官驛是什麼地方?這裏是外來之人唯一的住所,歸屬於大鴻臚直接管轄,我是大鴻臚手下署官自然是吏!」
李支回答道。
「大鴻臚?難怪了!」
蒯越這才恍然大悟,這樣一來一切就說得通了,這裏也不應該是什麼官驛,應該叫大鴻臚寺。
「你談吐不凡,又識文斷字,只是當一個吏?」
蒯越又問道。
「蒯將軍言重了,陛下推崇教育,如今并州年輕人幾乎沒有不識字的,我不過是讀了五年書而已,慚愧,最後幾輪大考都沒考上,只能某個差事了。」
李支笑着說道,普通教育教育畢業之後晉陽學院、醫學院、工學院、軍事學院都沒考上,僥倖靠着口才和機敏謀了個吏的差事,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李支的話讓蒯越心中一陣驚濤駭浪,如果李支說得是真的,那呂布收下人才那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這實在太可怕了。
「不知我何時能見陛下?」
蒯越沉默了許久這才問道,現在他得重新計算和呂布見面時的說辭了。
「這個我就不好說了,陛下政務繁忙,召見之事得看陛下時間,不過最多就等半個月,大朝會之前陛下會處理完這些事的。」
李支回答道。
「半個月?」
蒯越心中焦躁,他可不知道襄陽還有沒有半個月的時間,曹操那邊隨時可能動手。
「蒯將軍既然來了那就稍安勿躁,晉陽乃是天下中心,如果蒯將軍需要遊覽我可以引路,千萬不要單獨外出,沒身份證明很可能被府衙抓去,到時候引起不必要麻煩就不好了。」
李支見蒯越焦躁安慰道,並且也提醒着蒯越不要私自出官驛,晉陽這地方除了官驛,外來人是不能單獨去其他地方的。
「我還不能單獨外出?」
蒯越臉色難看,這和坐牢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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