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了顧正宇的辭職信,看了看內容,緩緩放到一邊,沒有說什麼,靜靜的投入到新一輪的工作當中。
看着女人第不知道多少次的走神,顧席北心裏有些無奈,還有一些酸水涌了上來,不想再看到女人這個樣子,還是因為別的男人。
女人的(情qing)緒只能由我來牽動。
放下手中的文件,拿起放在衣帽架的西裝,走到女人桌前敲敲桌面,示意女人跟他走。
林清粵回神,抬起頭茫然的看着他,不知道男人有什麼事,要現在去做,她記得今天沒有什麼要外出的行程。
一路載着林清粵回家,讓她去換上一(套tào)運動服,自己也去換了一(套tào)。
林清粵有些看不懂男人這一頓((操cāo)cāo)作是要去哪,只能乖乖的按照男人的話去做。
不過只能猜到應該是跟運動有關的,不然不會回來換運動服,正好他想發泄一下(情qing)緒,事(情qing)一直壓在心頭揮散不去。
再不去緩解,林清粵覺得自己可能會發瘋,做出一些難以控制的事(情qing)出來。
不過林清粵沒想到顧席北居然會帶自己來打球,走進籃球館還有些怔愣,遠處有個人在朝他們揮手,認真的看過去。
是安遠,旁邊坐着的男人是賀深,兩人都(身shēn)穿一(身shēn)運動服,款式還是一樣的,只是顏色不同。
「嗨嫂子,最近過的怎麼樣?」安遠跑上前說道。
脫下白大褂的他就像是一個還沒有步入社會的學生,臉特別嫩,臉上還帶着陽光燦爛的笑容,吸引着籃球館為數不多的女生的目光。
賀深坐在原地朝他們揮舞了下手,就是打招呼了。
走進賀深,林清粵笑着說道:「你們怎麼也在啊?」
她還以為顧席北是專門帶她過來玩的。自從遊樂園那次他們就沒有單獨出來玩過,每天都被一大堆事(情qing)絆住了腳,連健(身shēn)房都好久沒過去看看了。
「這個啊,我們三個有個約定,每個月的這天要是不忙的話就一起來這裏打球。」安遠笑着解釋道。
這個還是他要求的,不然一個每天都在辦公室,一個有電腦就可以一個月不出門的人,他也常年在醫院,不搞點活動可能他們仨一年都見不到幾次面。
明明在一個城市裏,還都住在市里,當然要多多出來聯絡感(情qing),不然再好的感(情qing)也經不起時間推磨不是。
那兩個是不可能會主動了,所以只能辛苦一下帥氣的我負責叫他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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