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如晦眼眸幽深,心中思索着。
杜啟繼續道:「父親是代州總管,要知道這代州,除了徐攸文的常備軍隊外,還有駐軍駐紮在此。正常的情況下,若非戰事發生,父親無法調動軍隊,畢竟沒有陛下的手諭和虎符。可問題是,我手中有陛下的令牌。」
「這就是殺手鐧。」
「父親,不管如何,代州局勢都一切都在掌握中,你完全不必擔心。」
「既然我們實力夠強,何必再拖沓。一開始,兒子也擔心處置過狠,導致發生動盪。可是,沒有必要,直接拿下司馬長盛後即可。」
杜啟說道:「明日一早,讓蘇江先穩住司馬長盛,父親則帶着徐攸文調集兵馬,把司馬家團團包圍起來,而我再去軍營調動軍隊。」
「有軍隊入城,這一戰,才有十足的把握,才能取勝。」
「當然,這需要同時進行。」
「如果是我直接去調兵,容易讓司馬長盛狗急跳牆逃走。父親先包圍了司馬家,吸引司馬長盛的注意力,我的兵馬就可以輕易入城。」
杜啟說道:「即便城門口,有司馬家的哨探,司馬長盛也來不及逃走。」
杜如晦不是優柔寡斷的人,思慮片刻,便說道:「行,那就按照你的計劃進行。明日一早,本官直接調動徐攸文的軍隊,包圍司馬家。不過得把周雲訶的所有罪證,都推在司馬長盛的身上,讓司馬長盛來背鍋。」
杜啟道:「父親英明!」
杜如晦道:「既如此,為父再走一遭蘇江的府邸。」
杜啟道:「父親,傳信的事情,直接安排一人去便是,何必父親跑一趟呢?更何況這大晚上的,外面頗為寒冷。」
杜如晦道:「茲事體大,必須要親自走一趟。一旦安排人去傳信,事情沒辦好,那可就麻煩了。關鍵時候,細節最重要。」
「得,隨您吧。」
杜啟聳了聳肩,反正杜如晦願意,他也就不管了。
杜如晦不再多言,披上大氅,急匆匆的就出府去。而杜啟忙碌了一宿,他回到自己的院子中,簡單洗漱了一下,又在燭台面前坐下來。
杜啟是在復盤。
他要再度推演一番明天的計劃。
按照既定的計劃,覆滅司馬長盛,其實沒有什麼難度。問題是,這事情必須謹慎,不能出任何的岔子。一旦出現紕漏,就可能導致整個計劃的失敗。
所以杜啟臨睡之前,必須把整個計劃全部推演清楚的,避免有紕漏。
杜啟重新推演了一遍後,想通了幾個疏漏點,把漏洞一一的補上。這都又過去了小半個時辰,他伸了個懶腰,這才躺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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