炳文吶。
「咳咳,表弟我主要是擔心姨夫的身體,那兩家門店的事情是其次,」
田炳文解釋說道,解釋的時候端的是氣定神閒,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
「罷了,罷了……我懶得跟你說這些廢話。」
孫建洲懶得搭理他,冷聲道:「竇天德,你要是能治好我父親,別說是兩家門店了,就算是十家門店送給你又如何,但我要反問一句……如果你醫術不精,治不好我父親的話,你該當如何?」
「那我就跪地賠罪,然後從你們家滾出去。」
竇天德想都不想的說道。
說完他不等孫建洲答應下來,目光便落在王平飛的身上:「小子,咱們也在加點彩頭吧?」
「你想加什麼彩頭?」
王平飛饒有興趣的看着竇天德,笑嘻嘻的問道:「加彩頭沒問題,但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彩頭太小的話,我可沒興趣跟你玩的,大家都是男人……要玩就玩的大一點。」
「好,正合我意。」
竇天德露出貪婪的笑容,道:「輸的人跪地大喊三聲「我是庸醫」額外再加上五百萬的賭注,你敢不敢?」
「五百萬?呵呵……五百萬太少了,如果是一千萬的話,我倒是有興趣跟你玩玩。」
王平飛什麼都缺,唯獨不缺錢。
五百萬的賭注,他根本就提不起任何的興趣。
「好,那就玩一千萬。」
竇天德聽到這個賭注,眼睛都亮了起來:「但你得保證,你要是輸了的話,能拿出一千萬的賭注來。」
他也是擔心,王平飛年紀輕輕的財力有限,根本就承擔不起這個千萬賭注。
只是他的這個擔心是多餘的。
畢竟王平飛作為御府工坊藥酒的創始人,更是最大的股東,他現在每天都是躺着賺錢,一千萬對他來說真的是不大的一個數目。
「這個你無需擔心,王先生的財力不是你能想像的,區區一千萬對他而言不過九牛一毛罷了。」
「如果你還是擔心的話,那我可以告訴你,如果王先生在醫術上的確不如你的話,這一千萬賭注我都可以幫他出。」
孫建洲冷笑一聲,豪情萬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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