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及一些大師級的演員,可絕對已經是超越了很多很多人。
景藍舞團只是因為他們一直沒有對外公聘過,所以顧萱萱才需要托柯夢綺的關係幫忙說一下。
但並不代表連跳舞都需要他們疏通。
阮海藍的話說老實話,真的是觸碰到了顧萱萱的底線。
她直接一腳將面前的腳凳踹開,直接站起身來扶着旁邊的桌子,面色鐵青,「你是誰啊?我如果需要小師叔幫忙去說,我還需要你假好心嗎?是你和他好還是我和他好?」
那腳凳直接撞到牆邊,滑到阮海藍的面前,一時間將她嚇的沒有動彈。
好吧,這後面一句話連顧萱萱自己都覺着有些窩火,因為現在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誰和他好了。
可顧萱萱絕對不可能和阮海藍低頭,她來找自己做什麼,顧萱萱已經非常清楚,不就是想要炫耀她在周予鈞面前的存在感麼?
「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小師叔的下屬吧?一口一個『予鈞』是喊給誰聽?」顧萱萱冷哼了聲,「想炫耀你在他心裏的地位,沒必要照着我來,有本事你趕緊和他去領證去,趕緊滾一邊去別在我面前礙眼!」
阮海藍可能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陣仗,小女孩盛氣臨人潑辣至極,一張利嘴說的她手足無措,仿佛心裏最陰暗的一面就這樣被她強行扒了出來,扔到了二人面前。
也幸好,只有她們兩個人。
沒有其他人。
顧萱萱已經將衣服換好,就懶得再和阮海藍多說什麼,她走到她面前。
這女人年齡比她大,個子也比她高,可顧萱萱毫無懼意,傲然站着的時候,氣勢驚人,就似是個女王,獨一無二。
「阮海藍是吧?」顧萱萱扯唇笑了笑,「你喜歡周予鈞是你的事情,但別扯着我。我這個人呢,一向不喜歡別人惹我,惹急了我我就把周予鈞吃到嘴巴里,讓你想分一杯羹都分不到。你不要以為你現在贏了一陣,就能對我吆五喝六。我告訴你,只是因為我現在不屑,不屑爭。」
阮海藍面色越來越白,「顧小姐,我想你是不是哪裏誤會了?」
「誤會?」顧萱萱輕笑了聲,傲慢而且可笑,「有些人啊,心裏頭髒,就以為其他人和她一樣髒。喜歡一個人也沒錯,你喜歡的話就光明正大的追,別在這裏暗搓搓的示威炫耀,我不是那種忍氣吞聲的人,你不就是巴不得我委屈我難過我哭麼?甚至待會跳舞的時候因為想起你和周予鈞那齷齪事就跳不下去,哎呀我真的不能如你所願了,我這個人吧,這世界上能讓我忍氣吞聲的人還真的少,連周予鈞都不能,何況是你這個我十幾年都沒過的角色。」
顧萱萱的話就像一把刻骨鋼刀,把阮海藍的臉剮的一陣青一陣白,甚至於眼淚都在眼睛裏打轉。
阮海藍試圖還說點什麼,可是顧萱萱的話實在是太堵心了,她居然不知道怎麼繼續說下去。
對,有些人習慣了暗地裏行事,突然間把所有事情給擺到明面上,真的是羞於面對。
顧萱萱翹着鼻子,牙尖嘴利的寸土不讓,「哭什麼哭?要哭就到男人面前哭,在我面前裝可憐我可不會給你什麼好臉看,我這人最不擅長的就是憐香惜玉了!」
身後的門忽然間打開,周予鈞跟在靜姐身後走了進來,看見兩個人站在屋子裏,而阮海藍的淚水大顆大顆的往下落着,微微蹙眉,「怎麼回事?」
「沒什麼。沒什麼。」阮海藍趕緊搖頭,將眼淚擦了,「我就是看顧小姐的腳好像受傷了,想問問看需要不需要幫忙?」
真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她需要她關心?
顧萱萱橫了個眼刀給周予鈞,「還不去哄你的美人助理,人家被我嚇哭了呢。」
周予鈞還沒來得及開口,阮海藍又趕緊順着顧萱萱的話說了下去,「沒有,真沒有,和顧小姐沒關係。」
顧萱萱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非要跟我斗是吧?說了那麼多都當耳旁風了是吧?那就別怪她以後當所有人的面剮她的臉!
靜姐看了看這屋子裏那奇怪而又凝重的氣氛,小心翼翼的問:「周總,您看……」
「應該沒事。海藍你先回去。」周予鈞說:「萱萱你等下。」
阮海藍沒想到周予鈞居然連一句問題都不問自己,
333 我是周予鈞的特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