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慕言看了她好一會兒,才別開臉,從兜里掏出一小袋子藥扔向她。「別病死了,莫深讓我給帶給你的。」
丈夫沒管她直接將她扔在地上,而給她送藥來的,竟然是是眼前這個只有利用關係的人。
談羽甜心情有些複雜的看了眼華慕言,隨即拋之腦後。強顏歡笑的招呼着,「隨便坐,我給你倒茶。」
華慕言瞥了她一眼,抬手去碰她的額角。
察覺到他的動作,談羽甜連連後退。卻一時沒注意被沙發絆倒,整個人直直摔進沙發里。
四腳朝天模樣真實滑稽。
華慕言上前兩步俯下身,看着淒淒哀嚎的女人,切了一聲,然後抬手戳戳她的額角。
「嘶——疼疼疼!」談羽甜痛呼。
華慕言被她呲牙咧嘴的模樣逗笑。
「你還笑得出來!」談羽甜憤憤。一手護着自己的額,一邊癟癟嘴,醞釀着淚水,「混蛋,我都這樣了還欺負我。」
「我可沒那個閒工夫欺負你。」華慕言聳肩。竟然直接走到沙發上坐下。
談羽甜連忙往邊上挪了挪,卻感受到男人的再次靠近,額角不禁落下三道黑線「你不是說不上來的嗎?是不是應該走了?」
「我好像有點不舒服。」
「啥?」談羽甜被他突如其來的話給弄蒙了,循聲望去,去看到華慕言眼底划過戲謔的笑容。她眉頭一皺,「你不舒服就去醫院啊,來我這算……」
「嗯?」華慕言挑眉。
談羽甜咽咽口水,這才想起自己似乎是秦莫深的助理,而主要負責的任務就是照顧好眼前這個男人的身體。她扒扒頭髮。乾笑道「那個,你哪裏不舒服,我帶你去抓藥。」
「你們這屋子有怪味道,我呼吸不過來。」華慕言一開始原本不打算走進來,可是看到這小女人把自己弄得那樣狼狽,鬼使神差的就進了屋。
屋子裏的氣味雖然不算難聞,但是讓他不舒服是真的。
「……」談羽甜想起秦莫深跟自己說起他時,有提到潔癖這點,於是頗為無奈的起身打開了房間所有的窗戶。
涼風一吹,她突然想起什麼一揚轉身沖那好整以暇的男人低吼。「這裏氣味難聞你就回家啊!」又沒有人強迫你留在這裏!後半句當然不敢說出口,只能在心裏腹誹一下。
也許是因為太過大聲,聲帶帶動腦子突然起了一片混沌,連胸口都開始發疼。天旋地轉的感覺還沒有完全的體會,談羽甜就感受到腰間有一股力道將她帶引另一個地方。
撞上一堵溫暖的牆。額頭傳來隱隱的疼痛。她睜眼,華慕言溫熱的胸膛,鼻尖嗅到的是男人那越來越讓人熟悉且容易接納的氣息。
「我們張牙舞爪的小貓兒生病了。」華慕言嘆口氣,眼底卻划過揶揄,一把將她橫抱起。
談羽甜低呼一聲。只能抬手死死的摟住男人的脖頸。
華慕言被她不知輕重的摟抱窒紅了臉,恨不得立即就鬆手將人給摔下去,卻依然堅持到了將她抱進臥室放在床上。
「吃藥。」他巡視臥室一周,才看到桌子上放着一杯溫開水。
談羽甜怔怔的看着男人那節骨分明的手指在撥弄藥片,冰涼的指尖送到自己的唇瓣上。她抬頭,眼底騰升茫然。
「吃啊。」華慕言的眼底划過一絲不耐。
談羽甜似乎被他的冷聲一嚇,連忙開口,卻不小心將男人的手指也給吃了進去。
華慕言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那溫暖的口腔,小巧而濕滑的舌頭……
「髒死了!」
抽了床頭柜上的紙擦擦手,華慕言一臉嫌棄的將談羽甜給推倒。
談羽甜看着自己眼前放大了好幾倍的男人俊顏,胸腔的跳動似乎會震聾自己的耳膜,「你、你要幹嘛……」
「睡覺。」
談羽甜的腳一顫,聽到低呼之後才發現自己在聽到那話之後竟然下意識踹了他一腳……
「不知好歹的女人!」華慕言咬牙切齒的揉揉自己的大腿,看到她耳根酡紅一片,才知道她想歪了,薄唇微揚,「你以為我會和一個幾乎看不出五官的豬頭睡覺?」
「……」知道自己剛剛誤解了他的話,談羽甜的臉色雖然還殷紅一片。卻逞強的
941 你太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