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酸澀難言
這樣興師動眾地衝過來。這樣蠻橫囂張地用槍指着他,所以南宮墨是為她來興師問罪的麼
就像她虛弱至極地等待救護車來臨之時,對他那些冰冷的指控他們。就這樣把矛頭都指向他了王名揚只覺得可笑至極他對誰動手都有可能,惟獨對她怎麼會
他怎麼會去傷害舒沐晚
「信。」平平靜靜地一個字,南宮墨給出的答案完全出乎了王名揚的意料。他詫異地直視向南宮墨,對方手上的槍卻緊了緊,更貼近了他的額頭,「但我不是來相信的。」
他是來「解決問題」的
「呵」王名揚哂笑了兩聲,有些哭笑不得眼前這個用槍指着他的人,在認知上倒和他稱得上是「知己」
「把這東西拿開」他掙扎着起身,揮手便將那冰冷的槍口推開到了一邊。索性打了一架,他的怒意和精力都發泄了個遍,反倒徹底冷靜下來,恢復常態分析問題。
「我被一個人盯上了。」他面色疲憊地坐上就近的沙發,隨意地從旁抽了張紙巾抹着嘴角的血跡,「他想和我做個交易。具體我不清楚顯然,我被玩慘了。」
王名揚臉色灰白地靠着沙發的椅背,腦海中不禁去想如果從一開始,他就告訴舒沐晚真相,那會怎麼樣如果從一開始,他就和那個人「同歸於盡」。又會怎麼樣
南宮墨不動聲色地蹙眉,臉色已經暗沉了下來。
對於危險人物,他有傲人的敏銳感盯上王名揚的,沒有別人只可能是唐堯
那個該死的唐堯,地下工作倒是做得不錯,改行專門「盯人」了
「有人私用了警用車,就是昨天車禍逃逸的那輛,我找了一整晚,總算是有點眉目」王名揚喃喃地說着,臉上越來越絕望,心中越來越焦急他該怎麼把那個肇事的人找出來哥哥,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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