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笑容的唇。她抬手摘掉他的墨鏡,看着那比女孩子還精緻的五官,毛孔都看不見,她笑,「聞晉謙,你長的還真好看。」
「對於男人,就算覺得好看,身為女孩子也要矜持。當然,要是你的話,撲過來我也不介意,抱着你就是了。你這乾癟身材,再養個十幾二十年。我都抱得動。」
談羽甜聽他不以為意的話,和笑意吟吟的臉,「陪我去個地方吧。」
「你說。」
於是兩人就來到了西海岸。
這邊風很大,談羽甜被聞晉謙的羽絨服裹起來,卻還是冷的瑟瑟發抖,穿着高跟涼鞋的腳都失去了知覺。
「我說。你要來也別來這麼個破地方啊,還穿成這樣。」聞晉謙撇撇嘴,十分不滿,但是都跟到這裏了,也只能口頭埋怨幾句了。
談羽甜笑,冷冽的風中都是咸澀的味道。她突然伸手鑽到他的貼身衣服內。
「啊啊啊……好冰!」聞晉謙大叫,要不是正摟着她,絕對跳腳。
但是他沒有甩開。
雖然相識才幾天,而且他的動機不純,兩人的立場也對立,談羽甜卻不能否認。聞晉謙為人其實很好,至少,於她來說。
如果當初遇到的是他……
不會,他之所以會留意她,無非是因為她是華慕言的女人罷了。說到底,華慕言……是她人生中的浩劫。
手掌被男人腰間肌膚的溫熱暖起來。談羽甜取笑,「還是有點料的嘛。」
「嘿嘿,你高興就好。」聞晉謙傻笑,鼻子也凍得通紅。
「華憶錦,還好麼?」談羽甜抬頭看他。
聞晉謙頓了頓,搖搖頭嘆口氣。「唉。」
談羽甜身子都僵住了,「怎麼,手術失敗了!?」
「手術是好了,但前景不怎麼樂觀啊。」聞晉謙煞有其事的皺起眉,然後低頭看着那雙擔憂的大眼,想了想。道「她呢,身邊有個谷靈安,谷靈安這女人雖然說胸大無腦,但拼心機的時候,比你這樣白紙一張的厲害多了。」
「可是憶錦只是華慕言的妹妹……」谷靈安是怎樣的一個人,談羽甜不想知道。那天在醫院裏短短的交涉。她就已經有了個大致的了解,至少不是一貫以來給她印象中的千金大小姐,謙謙有禮,舉手投足間都是大家風範的模樣。
見了面,才發現,華慕言喜歡的。也不顧是個嬌寵慣了不顧別人感受的女人。
「女人嫉妒起來,我們男人可不理解。」聞晉謙撇撇嘴一臉無辜。
談羽甜低下頭去,「算了,反正也已經不關我的事了。」
「我們回去吧?這鬼地方太冷了,回去再跟你說個秘密。」聞晉謙說着傾過身子,呼吸噴吐在空氣中出現白霧。
談羽甜搖搖頭,收回已經暖和的雙手,然後堅定的推開他的懷抱,「什麼秘密我都不想知道了,我現在只有一件事要做。」
「什麼?」聞晉謙詫異。
談羽甜推開男人,身上雖然有冬天的毛呢大衣,但因為突然從溫暖的懷中脫離還是冷的打了個哆嗦。一抬腿。不小心就來了個趔趄。
好在聞晉謙及時一把拉住她,「你的腳沒擦藥,沒好通透啊,不想要了?」
「聞晉謙,我們做個遊戲。」談羽甜抽了抽手,但是聞晉謙的力氣太大了。她彎起一雙大眼,「我從這開始跑,你老老實實數兩百下,兩百下之後開始追,如果追到我了,我就乖乖跟你回去。」
「這裏到海邊可是用不了兩分鐘啊。你當我傻呢。」聞晉謙皺眉不悅。
談羽甜笑,「怎麼,我一個雙腳都廢了的人,你還怕?」
「切,激將法對我沒用,我們回家。」聞晉謙乾脆將羽絨服脫下來。給她穿上。然後蹲下身,長款的羽絨服已經蓋到她腳踝,拉好拉鏈,將她嚴嚴實實的抱起來。
「你要這樣對我?」談羽甜的臉冷下來。
聞晉謙聳聳肩,「記得哪個名人說過,人要有分辨可能和不可能的能力。」
「如果碰到的問題讓你感到困難重重,但你聚精會神、貫徹始終,持之以恆,一定能有所突破。」談羽甜也跟着聳肩,「這是切斯特菲爾德說的,但如果你現在帶我回去,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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