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啦,太子反了!」
也許有人會納悶,怎麼會往自己頭上扣這麼大的罪名呢?這就是建成元吉的計策,先是製造恐慌,然後洗清嫌疑,那麼製造這一起混亂的人,還能有誰?幾乎所有人都能想到,這應該是秦王李世民設的計策。
聽到宇文穎驚慌失措的報告,李淵大驚,隨即便是暴怒,即刻派兵鎮壓楊文干反叛,同時包圍東宮,任何人不得進出。
一時間,長安城戒備森嚴,如臨大敵,而李世民等人還蒙在鼓裏,正聚在一起說笑,忽然聽到外面人聲鼎沸,喧譁不堪,連忙派人去探知。
很快有人來報,說是太子私運鎧甲,已經反了。
「哈哈,太子竟然已經反了,迫不及待要弒父篡位,以前倒真是我小瞧了他!」尉遲恭大喜過望,興奮的大喊大叫。
其餘人也有些奇怪,怎麼好端端的太子就反了呢?李世民不見半點喜色,太子謀反,罪責不小,連忙說道:「再去探究竟是何人相助太子!」
當得知是楊文干一行之時,李世民眉頭緊皺,這根本不對啊,楊文干處僅有幾千新募士兵,別說是弒君,就是想要闖進皇宮都難啊,太子怎麼會愚鈍到如此地步?
「不行,我要進宮一探虛實!」李世民急火火起身。
袁紫煙卻擋在李世民前面,說道:「世民,現在不要去,太子謀反之事頗為蹊蹺,想必還是針對秦王府而來……」
「紫煙,太子若是針對我,便該告我謀反。我實在放心不下,若真的是做了糊塗之事,我也當力勸父皇,饒恕太子。」李世民執意要去,袁紫煙嘆了口氣,一同前往。
當兩人離開秦王府時,路上已經太平了許多,只是還有許多百姓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熱議太子謀逆話題。
李世民帶領袁紫煙,騎馬飛快來到皇宮,皇宮照舊,只是看守多了一倍。
「難道說太子謀逆已經被鎮壓?」李世民百思不得其解。
「世民,聽我一句勸,懸崖勒馬吧!」袁紫煙也說不出來為什麼,但是總覺得事情不對勁,好像有巨大的陰謀在裏面。
「事關父皇和大哥,我總不能坐視不管。」李世民毫不遲疑,衝進了宮裏。
袁紫煙微微嘆息,也跟着他一同進去。
宮中之人臉色稍顯慌張,但秩序井然,好像並沒有太大的事情發生,李世民也是一肚子疑惑,飛快來到太極宮,李淵正召集幾位重臣商議。
「父皇!」李世民快步走進去,上下打量李淵兩眼,見他安然無恙,這才鬆了口氣,跪地道:「父皇,外界傳言太子謀逆,兒臣特進宮來護駕!」
沒想到李淵口氣冰冷,「世民,你手下雄兵數十萬,怎麼就你兩人前來,靠什麼救得朕脫離險境?」
這?李世民語噎,這是什麼腔調,怎麼聽不懂呢?
「太子謀逆之事並不屬實,是那楊文干有意陷害,如今皆以證實太子這幾日並未出宮,而是為了操辦你母后的忌日晝夜忙碌,無人見他暗中與楊文干來往。」李淵說道:「至於運送鎧甲,早已登記在冊,用作培育東宮護衛,只是被人疏忽,又換了文書,沒找到當日記錄,這才鬧出一場誤會。」
「原來如此,父皇這樣說,兒臣就放心了。」李世民面帶笑意說道。
「倒是你,未經查實,便讓人送來密信,惹出多少風波。若是你大哥這幾日恰好出宮,又或者見了楊文乾等人,只怕非得被你冤死不可!」李淵惱火的說道。
李世民徹底懵了,怎麼扯到了自己頭上,「父皇,兒臣實在不知啊!」
「好了,不要再狡辯了,朕頭疼。但若以後再有類似事情發生,定斬不饒!」李淵說道。
「父皇!」李世民情緒激動,突然把自己頭上的王冠摘下來,放在地上,悲憤的說道:「兒臣對天發誓,絕沒有派人給父皇送什麼密信!」
「其上有你府上印戳!」
「陛下,請聽民女一句。」袁紫煙分析道:「陛下睿智,也心知一封密信代表不了什麼。送信人是誰,書寫人又是誰,想必是這會兒已經找不到了吧?」
「既然是秦王府上的人,當然別人找不到了。」李淵冷笑道。
「若是別人府上的人,偽裝成秦王府上的人,自編自導了這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