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滿了人影,皆仙風道骨,白鬍鬚飄搖,清一水兒的華山長老,有六成以上,都是太上長老,所屬派系,是與華山真人對立的,看其臉色,皆無比的難看。
誰會想到,他們精心培養的神子,竟被一個新晉的小聖人打敗,還被毀了本命器,傷的不輕,戰力已不在巔峰,如何能在五嶽鬥法上大放異彩,又如何能逼宮讓掌教讓位。
可以這麼說,葉辰的出現,打破了他們的計劃。
「他,必須死。」一尊太上長老冷哼,眸中寒芒四射。
「莫不如,將其暗殺。」大長老試探性道。
「莫在華山動手。」一赤發太上長老淡道,看樣子輩分不低,說話時連眼睛都沒睜開,倒是穩坐泰山,「吾聽聞,掌教亦會帶葉辰去五嶽鬥法,出了華山,便無需回來了。」
「一不做二不休,連掌教一塊做了,萬事大吉。」另一張長老陰笑道,「吾已聯繫天庭八太子,會助吾等重掌華山。」
寧靜的夜,幽暗的地宮,一場篡位的陰謀,已然在計劃中,陰森的面目,比華山神子的神情更可怕,要掀起一場血雨腥風,將華山一脈,重新洗牌,廢了掌教,扶神子上位。
此事,華山真人自是不知,還擱那捋鬍鬚,想解救之法。
「怎會莫名其妙換肉身。」華山神女坐一方,雙手抱着雙膝,還未整明白這變故,自始至終,都在喃喃嘀咕着。
去看葉辰,就有點兒不怎麼要臉了,總會在不經意間,摸摸自己個的身體,還頗是享受,尤為關注胸前的兩個大饅頭,柔滑而細膩,除了型號小點兒,手感還是不錯的。
每逢此刻,都會惹來神女冒火的美眸,臉龐越發紅了,若是眼神兒能殺人,葉辰多已在奈何橋前喝孟婆湯了。
葉辰乾咳,總會瞟向漫無邊際的星空,撇嘴不斷,老子好端端的,是你偏要找刺激,就你這三圍,俺家媳婦隨便拎出一個,都能碾壓你,閒着也是閒着,摸摸怎麼了。
神女氣急敗壞,有那麼幾個瞬間,頗想拎出劍,給身上來一刀,將葉辰的小兄弟切下來,找個地兒好好安葬。
別說,她真就拎出來了,而後,還給葉辰拋了一個吃人的目光,眼神兒好似在說:再敢胡亂摸,切了你的。
葉辰自不慫,拎出了定海神針,也給神女拋了一個迷人的小眼神兒,眸中分明刻着一句話:你信不信老子給你破了。
他倆火藥味頗濃,看的華山仙子忍不住發笑,這倆小傢伙,真真一對歡喜的冤家,這乍一看,還真挺般配的。
莫說她,連華山真人都這般認為了,兩尊大仙,此刻尋思的,已不是如何將兩人元神歸位,而是兩人的終身大事,得想想,如何給他倆,弄到一張床上,來年還能抱個娃。
「可有對策了。」許是覺察到倆老傢伙眼神兒不正常,葉辰不由問了一句,老子還有天人五衰劫呢別擱這扯淡。
華山真人一聲乾咳,恢復了前輩姿態,「尚無方法。」
「這三日,儘快適應這具肉身。」
華山仙子看向神女,寓意很明顯,華山鬥法降至,身為神女的她,是要代表華山出陣的,總不能讓葉辰代她去打,封禪仙地無境界壓制,葉辰這個小聖人,哪拼得過准帝。
神女深吸一口氣,亦是無奈。
閉關三年,修為與道蘊皆精進,自認能在鬥法時為華山爭光,誰曾想,來麼這麼一處變故,並非她之肉身,戰力自不在巔峰,甚至還不如閉關前,不用去想,便會敗的很慘。
她會敗,這個如庸置疑,神子必定也會敗,這個也毋庸置疑,這一屆五嶽鬥法,他華山一派,已註定了尷尬。
想到此,她又瞪了一眼葉辰,皆是因這個小石頭。
又一次被她這般掃看,葉辰自是不干,這特麼能怪我明知五嶽鬥法將至,你倆就老老實實的唄偏偏跑我這找刺激,你家的神子,真是一頭人才,還敢對老子下殺手,你也出類拔萃,論起戰力不咋地,卻着實挖了一手好坑。
「且先回去。」華山真人拂了手。
葉辰翻身跳起,直奔赤焰峰,那倆手依舊不老實,胡亂的摸,華山神女氣急,趕腳追了上去,一路都在警告恐嚇。
般配
身後的華山真人與仙子,齊齊吐露了這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