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
也只葉辰知曉來者是何人,乃是七彩孔雀一族。
此一族公主天稚,在天尊遺蹟與洪荒帝子開戰,算是表明了立場,不再保持中立,而是站在諸天一方,因懼洪荒才舉族搬遷。
果然,來者的確是七彩孔雀族。
天玄門的准帝,已迎了過去,有勢力加入,此乃幸事。
不得不說,七彩孔雀一族的底蘊,的確深厚,強者陣容空前強大,其中准帝級,就不下百尊,其大聖級強者,更是多不勝數。
七彩孔雀一族,在洪荒大族中,勢力算是弱的了,卻依舊有這等陣容,以此類推,可想而知洪荒大族整體實力,何等可怕。
很快,北楚中通大地,被開闢出了一片空間大界,成了七彩孔雀族的棲息地,日後很多年,孔雀一族都會與大楚並肩作戰了。
其後幾日,不斷有洪荒族加入,也如七彩孔雀族,之前保持中立,如今都站在了諸天一方,而大楚,將是他們強有力的盟友。
天玄門自是樂得如此,有這些種族的加入,大楚實力瞬時倍增。
第九日,諸天帝子級來了,多日的恢復,都已氣血澎湃,傷勢恢復,聚在了玉女峰,天尊遺蹟一戰,這些狠人,也算戰友,殺的洪荒鎩羽而歸,唯一不足的就是,葉辰妻子葬身混沌海。
眾帝子級也很懂事,對姬凝霜隻字不提,只在心底暗自唏噓嘆息。
東神瑤池,貨真價實的帝子級,連洪荒麒麟九塵都不是其對手,連葉辰都未必拿得下她,她的死,於諸天而言,乃莫大損失。
第十日,諸天帝子級紛紛歸去,也有那麼幾個,難得來一次大楚,對這片大好山河,甚是好奇,結伴遊歷,權當是散心了。
又是一個星辰漫天的夜。
葉辰踏上了山巔,握着酒壺,獨自飲一壺酒,便取出了一柄竹劍,輕輕舞動着,不帶絲毫法力,他的劍法,蘊含無盡道蘊,也潛藏着一抹濃濃的悲意,一招一式,都似在舞動着人生。
寧靜的夜,白衣白髮的他,蒼老無比,於玉女山巔上,甚是醒目,看得眾女心疼,也看的恆岳人嘆息,無情的天,太殘酷。
他這一舞,便是三日。
三日間,他在悲痛中,偶有所得,對道之領悟,登上一個新的巔峰,聖王級修為隨之精進,只是,並未尋到突破大聖的契機。
深夜,他祭出了帝荒的本源血,施了帝道通冥。
然,亦如先前,道行不夠,撼不動帝荒的仙軀,未能通冥成功,反而遭了可怕的反噬,通冥至尊級,他的實力,差了太遠。
無奈,他通冥了楚江王。
節哀
剛被賦予了神智,楚江王便吐露了這兩字,不用說,在冥界也看的清清楚楚,對姬凝霜的死,甚感遺憾,或許冥冥中定數。
「帝君和冥帝,可曾告知前輩誅仙劍在哪。」葉辰開口問道。
「怎麼,欲找它尋仇」楚江王悠悠道。
「不死不休。」葉辰此話平平淡淡,可楚江王看得出,葉辰內心在咆哮,他看似平靜,實則在癲狂狀態,怒到了元神巨顫。
「以你之道行,遠鬥不過誅仙劍。」
「前輩只需告知晚輩它在哪。」
「很抱歉,不知道。」楚江王聳肩,「莫說本府不知,帝君和冥帝亦不知,只知誅仙劍詛咒了姬凝霜,便陷入了極度虛弱狀態,不知遁到了何處,饒是兩大至尊,也尋不到它的藏身處。」
「若其恢復,再來詛咒,我的親人,會一個個葬身。」葉辰袖中拳頭緊握,指縫間有鮮血淌流,再不想姬凝霜的慘事重現,眼睜睜的看着她葬滅,卻無能為力,那等感覺,必死更難受。
「詛咒這一塊,你大可放心。」楚江王闡釋道,「誅仙劍所施詛咒之法,乃是相對的,再來一次,不用你去殺,它也會葬滅,況且,那等級別的詛咒,能施第一次,便不得再施第二次。」
說到這,楚江王拍了拍葉辰,「提升修為最要緊,誅仙劍之事,還是交由帝君解決,他若能回諸天,多半能尋到誅仙劍的藏身處,一尊大成聖體回歸,諸天也無需再被動,你該是明白。」
「明白。」葉辰輕點頭。
「還有一點,乃冥帝親言告誡,小心混沌體。」
第兩千零五章 聖體節哀